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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涎香只有这一瓶。”老者把瓶子摆在桌面上,“大概由50克的原料溶解蒸馏来的,在我这存了两年多。”寂夏忍不住伸手想把玻璃瓶拿起来看看,却被老者挡了一下,“货款两讫,才能给你。”寂夏皱了皱眉,“我怎么知道它是真是假?”“小姐是第一次来这边?”老者闻言掀了下眼皮,喉咙里传出一声笑,“黑市只卖真货。若是不信,大可以放弃交易。”寂夏稍作犹豫,还是用终端匿名付了账。她拿着玻璃瓶从原路返回,倒没有急着打开瓶子确认味道,毕竟在信息素如此密集的地方,实在是难以集中精神去做辨认。就在寂夏即将走进刚进门的中心赌场时,一阵极端的乏力感忽然席卷了她,小腹处传来灼烧般的热度,让寂夏忍不住哼了一声,扶着墙才勉强撑住了身体。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节点上好巧不巧地进入发情期。发情期的oga就如同行走的催情剂,对附近的alpha具有致命吸引力,地下赌场聚集的都是被欲望吸引的人们,她当然不能妄想这里所有alpha都能维持理智。寂夏不敢有片刻迟疑,当即翻出随手携带的抑制剂,可就在她对准静脉准备注射的时候,酥麻的电击感贯穿了她的小臂,让她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抑制剂掉落在地上之前,寂夏本可以接得住的。可和抑制剂一起从手上掉落的,还有那瓶来之不易的龙涎香。它们在寂夏的视线里同时坠落,她不清楚那一刻自己想的是什么,追究动机已然没有意义,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寂夏已经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那瓶龙涎香。那瓶唯一的抑制剂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顷刻间支离破碎。透明的制剂洒了一地。琥珀与风铃草的气味铺天盖地地朝外蔓延开来。那是她的信息素。赌场里忽然陷入窒息般的沉寂,从人声鼎沸到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从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的赌局中抬起头,朝寂夏的方向望了过来。一瞬间,她成了全场的焦点。情况简直不能再糟糕了。寂夏没有僵立在原地,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长廊的尽头有一排供给留宿客人的房间,她刚才经过的时候闻到了84消毒水和净化香氛的味道,清洁工作应该刚结束不久,按常理他们清扫完会开着房门通风。果不其然。身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寂夏没有时间回头,她径直冲进开着门的第一个房间,飞快地反锁了房门,又挪来一张单人皮椅抵住了门。做完这一切的寂夏用掉了所有的力气,她几乎是摔在了地板上,过了好一会才勉强撑着坐起来,背抵在椅子上。外面的捶门声愈来愈激烈,寂夏抬起手腕上的终端,在拨电话求救前却犹豫了。正常来说,oga遇到这种特殊情况应该报警。可她现在人在非法交易市场,一来如果黑市当真受到联邦权贵的保护,那本身隶属于联邦的警队,很可能会在出警的时候受到限制;二来……联邦统帅的家属出现在黑市,她不知道会对顾瑾年有多大的影响。犹豫只持续了几秒钟,寂夏很快从终端拨出了一串号码。回铃声只响了一次,通讯立刻被接通,顾瑾年沉稳的声音从另一端传了过来,“喂。”因为发情期而产生的酥麻与乏力越来越严重,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顾瑾年我……”寂夏说到一半忽然止了声音,某些情绪在听到顾瑾年的声音后变得越发鲜明。她要怎么跟顾瑾年解释,自己只字不提地从家里跑出来,一个人赴险如夷地溜到黑市里头。人的愧疚是具有单一性的。因为你心知肚明,你做的事情辜负了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寂夏没说出口,顾瑾年却立刻就察觉了她声音的异常,“怎么了?你现在人在哪里?”“我……在地下赌场这边。”说出自己的位置后,她很清楚地听见顾瑾年徒然变紧的呼吸声,“我还进入了发情期。”“我马上过去。”顾瑾年没有在这个时间节点追究她为什么跑到地下赌场,电话的背景音里传来傅博宇的声音,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语气还带着揶揄,“呦。顾少帅这急匆匆的是上哪去?联邦议会可马上就开始了。”顾瑾年没有理他,他与人流的朝向背道而驰,“把你的位置具体描述给我。”寂夏把自己走过了路线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她稍稍沉默,而后问,“我……被人发现在这里,是不是会让你很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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