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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查组便合力解他的绳子,一人移动电筒,检查起犯人,无论身上,又或头发里,没照出一丝丝外伤、或针孔的痕迹:“看起来……给他做修复的医生,没有为他注射麻药。”不止。但看犯人脸部,密密麻麻的缝合针线,遍布在整容受损的白皮上,针脚严谨。针数上,多达了五十针以上。却不打麻醉,刑一队长淡笑不语,移开电筒,手术台边旁有张桌,文件、录音笔等证据被排开来,每件隔距一样,与多年前他们查办的陆家案子的情形相似,又一次替他们省去了审讯的时长。还是那高级公寓。露台窗前被帘子遮蔽,只露出一丝缝隙,远处是重重的雨幕,她手肘放餐桌上,撑着腮,望着窗外。“咯”的一声,餐碗搁上桌发出轻响,敲的她动了动,冷淡地回眸,他睡衣深色,衣质与她穿着的睡裙为一款,那衣领略松,置放餐碗的时候令她看清了锁骨,一看,忘了再移开目光。小云团懒懒,长发过了肩,百无聊赖。陆淮深擦净了手,坐下来撩起她脸边的发绕到耳后,抚上她耳尖,指腹轻捻,惹得她一个颤挥掉他的手,可是耳尖已经红了,杏眸便不满地瞪他。他眼眸深晦,仿佛是笑,将人抱到腿上,不轻不重在她嘴上咬一口。红润的唇浅浅出现咬痕来,愈发饱满,如品尝着餐前甜点,他轻啮慢吮,力道渐生急重,不如以往研磨般的细缓,咬着她的唇再停了停,才骤然发狠,深深地夺取她的甜,含吞着,将自己的气息灌入。吞着他灌来的,她一时咬合不住。男人掌心的热力也骇人,服帖着她后颈,严丝合缝,继而抚摸女孩窒息轻颤的背脊。他唤:“阿霁。”睡裙或有或无是一样的,后背着了酥,白霁溪没有回神。他唇边浅浅舒展,沁着宠溺:“明天,陪我去医院。”阿霁的上班作息他自然清楚,见她眉心蹙了蹙,扭头望向桌上各式的小龙虾,她身子僵了僵,点了头,转而轻声的:“放我下去。”原来这变态,一直在意着她跟邵汀渝吃虾的那次,只不过,那次她手动剥壳,这人却取来小剪,戴上手套,望着他袖口平折,剪壳,摘出虾肉,放进她的碗。见状,白霁溪觉得有必要提醒:“你知道,我爸妈不会接受你。”才提起筷子。他应着,然而一到夜间新闻的开始,她沙发还没坐热,腰被他缠住,明明他还是医生,缠着她紧紧地在沙发躺下。小姑娘屏着气,陆淮深只是抵住她的额头,倒是她不自觉地抿起唇,抿得又红又软,他眼眸专注,却也逐渐幽暗了下去,察觉小姑娘一瑟,掌着她腰肢,修长的手绕到她肩胛骨上。温柔地,极具占有性的,引得她彻底发慌起来。“还在想,该怎么跑?”听他呢喃,她脸色微变。陆淮深不动声色,将她变化捕捉:“阿霁。”一字一顿:“想跑,就要做好接受后果的准备,伯父伯母的住址我知道。”略略压下她衣领,音低了低,印她锁骨下:“阿霁的胎记,颜色再浅,我也知道……”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从前阿霁喜欢什么,自己从来是摧毁,他不准,阿霁接受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所以,“别抛下我。”几乎发抖着,越发紧地箍着她,箍着她的一切,似乎惟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不会离开,他失去了太久,那一根自持的线几乎焚毁,掺进一种绝望样的狂乱,“不要再抛下我……阿霁。”呼吸到底越来越沉,喃的低微。也令她整个人不太对,白霁溪连忙伸手去推:“陆淮深……”他不动,她只能僵着,这男人对她了如指掌,而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至于父母不许她接触陆姓的人,午休后她有回电话问过,被父母避开。被他抵着的锁骨下方,一点痒意,她忍耐着没挣扎,“我困了。”许久的一段静默。凝固了会,过后,陆淮深拥着她起身,理了理她睡裙的褶皱,打横抱起,恢复了些自持,在她临睡前,还是逮着她小脸亲了一亲,“晚安。”她没有抗拒。休息日一早,听了他的,待在他办公室里等他下班。制冷箱里不再有酸奶,也许怕她吃杂,便备了红豆粥,烘烤的蔬果零食,另备了温热的水,她像是被细心投喂的小动物,等待她吃饱喝足,变得圆滚滚,好让他盘在手心,从头捋到尾巴。正进着食,门被敲响,她放下果干小心地过去,以为是他的同事,伫在门外的果然一身医袍,但乍一看,那气质放肆,医袍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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