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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眼睛,他视线微热。以为他不同意,她讨好地把脸颊,往他手背上靠。等最后,他低哑的在她耳边答应下来,她已经累的腰腿酸软,窗外的天也暗了,陆淮深端来一杯水,喝了一口,吻住她,水流轻轻沿着她唇缝灌下去,他唇边牵着弧度,疼入骨的宠溺,轻蹭着她唇瓣。她面色不改,气的眼睫翁颤:“陆医生,纵欲伤身。”听完她的话,他低笑,“嗯。”衣肩处光影淡淡清清,人也添了慵懒,“我租了酒店的厨房,可以做阿霁喜欢的山楂羹。”到底还是不想给她吃冰的,等她似乎睡了,他掖了掖被子起身,门外,酒店的经理等候许久,终于盼到他出来,忙引着路,引到了另一层楼的用餐包间门前,替他推开了门。这里虽然是云南,离云南边境却也不远,当年军火两商,一是陆家,一是沈家,生意都做到了这儿来,于是,曾经与陆家有生意往来的人便坐不住,这酒店包间里的人便是当中其一,“陆少。”陆家三房这独子,不仅抹杀了陆老爷子,还把四房送入了牢狱,陆家洗白,同样是他操持。这样的人,可不敢叫旁人小觑。“江伯。”如潭池里的玉,声清冷入腑。双方落座,包间的门从外合上,江伯见他坐着,既不喝茶,只得他自己来说些云南的人文风情,然而手指,在茶盘上拨弄的断断续续,话里也有着话,“澳门的赌场,一块筹码的币值最大,也不过是几十万,但是在这儿,我见过币值更大的筹码。”——明晚十点,酒店地下,画作拍卖。不等价格的名画,等同于不等价格,不同重量的违禁药品。这场画作拍卖会,开办的人正是陆天敏。已然是夜里八点多钟。不比云南的好景色,才从公安局被放出来的邵汀渝,回到车行,从阳台眺望出去,老城区破败却也有着别处无法比拟的烟火气。他含着一支烟,背着风点燃了,吸了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就定定地盯着屏幕好一会,吐出青白的烟圈,听电话那端的人出声道:“和警方合作缉毒,你做不做?”白霁溪父母被人陷害的事,这其中细节,邵汀渝打听的也差不多了,隐隐约约地能猜到,这是有人打算咬死白家。但听电话那端这样一说,邵汀渝顿时了然,咬着白家和白家那丫头不放的这伙人,看来,跟贩卖违禁药物有关。“缉毒?”邵汀渝一笑,那端从容道:“邵氏车行,我可以物归原主。”邵父将车行卖给陆淮深之后,从此失去了踪迹,如今的邵汀渝,便少了车行这重要的经济来源。“做线人,这是一个不慎,就能豁出命的事。”弹了弹烟灰,亦如不羁的少年,笑容里带了张扬恶劣:“是,我是喜欢她,但你也犯不着要我的命吧,陆先生。”通话,便被直接挂断了。云南。陆淮深订的房间既有客厅,也有书房。伫在书房的窗前,拿着手机的手背尽显出可怕的青筋,仿若是玉破碎,比深渊更极寒的阴戾翻滚着吞噬着他,身后,有轻浅的脚步声,他微微侧过身,她套着他的衬衫,在看着他。男式的衬衫套在她身上,宽宽松松,像是一件裙子,因为对视,她踯躅不安,小心地叫了声:“淮淮?”她看得出,他现在戾气极重。不等她逃走,他过来抱起了她,打横抱着回到卧室。凝固的阒静中,猛然她发出隐忍的疼痛叫喊,被他压制的腿,在凌乱的被褥上踹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他气息抽搐着,覆着她把她整个藏到身下来,那墙壁映嵌着他们的影,朦胧的阴影震荡起来,她难以抑制地哭出声,疼出了冷汗。“阿霁……”狂热的爱恋深浓到令她心惊胆战。女孩抽着气,声音也发不出,任由他肆意勾缠,他的睫尖潮润而湿凉,嗓音低微,抵着她的唇,更显得压抑:“告诉我,你是谁的?嗯?”他问的温柔,她吃力地喘:“你……的……”“爱我么?”她声音小了小:“爱……”他的眼神这才温软了,动作也轻了,重新吻她。明明,他说好来旅行,她提出来云南,可抵达这儿的第二天,他抱着她和她寸步不离,例如清早,餐桌上琳琅满目摆着她喜欢的山茶花,被花枝映衬着,连他做出的药膳,也愈发的好看极。吃过了饭,他抱着她在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胃,帮她消食,而她看了看窗外,晴空万里,是个很适合出去游玩的天气,“淮淮。”她望了窗外一眼,只一眼,他薄唇微张就来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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