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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乖巧、干净,确实应该关家里,而不是在外边淋雨做一头烈犬。
让邱叙在沙发半卧,毛巾热敷。
“还好,没内出血。”她淡叹道。
她依然很喜欢这样,虽然当初没考医师资格证保的研,她依然喜欢某个跨学科知识渊博到和她控诉刚刚面诊的医生不够完美的人,咨询到她的完美建议后彻底安静下去。讲点废话竟然真的有用。
“静静。”她低声说,
“嗯?”男人头颅微偏,淡黑头发发乱半软,平然地,“我的新绰号?”
“是。”她伸手摸他,手掌押下几厘米,贴满他侧面骨骼,“静静……”
邱叙的下半张脸,轻轻摆过去。男人温热粗长的手指摩挲过手掌,将她握住。
幼儿园时,哪怕衣衫整齐、脸上害着什么伤寒般的光彩,不理解小朋友的游戏,但也很聪明地,不会看着热闹表象就跟在某个“头羊”后头跑。邱叙那时会用脊梁和人讲话。
歧视越是隐晦,就越淫荡。
她将他黑帽罩取下,套自己头,有点暖和。邱叙的帽罩要大一些,她将自己半张脸躲进去,彻底忘却年幼的记忆。她微笑起来,既当蒙难象征,又当荣耀徽记。手指摩挲过帽罩上的细腻纹理。
现在屋内静悄悄,莫斯科郊外的夜晚还未到来,她身下躺一个性格温雅、身躯健硕的男人。捏她是她表示喜欢的方式,缓解了活着的无形压力。
游鸿钰情不自禁,为他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清唱歌曲,有点急促笨拙,邱叙悄悄鼓励她。她不懂音乐,却对话剧《红与黑》有一种隐秘的、不好意思的喜爱之情。
安寂里,邱叙语气变得家人般柔雅,“灯太晃了。”幸福死了。她在那层模糊里,玩帽罩,手臂摆动。
盖住他眼睛以后,邱叙下半张脸丰利又匀峥,然后她很理所当然地,伏下身来亲吻他。邱叙猛地喘息起来,手臂抬起来搂她,慢慢地,又放弃了。
他的视线是夜晚锋利的月光。
挡住还好一些。
“我没带避……”
她的睫毛直直垂下:“让我舔一下。”
其实她更想舔那只附上一点血的眼。
“嗯,好不好?”她那中性的声音,头一次甜腻腻起来。
他发出微微叹息,早先就在叹了。他怎么可能拒绝她惯会自由舒展自己的女性优势,他抗拒不了这个。头晕,渐渐开始疼,她又开始乱坐自己。她韧带非常好,裙子往上拉,叶边划过他早按在她大腿上的手背。他大拇指摸了摸她的韧带,虎口扣住大腿,另一只手又按住后臀,往上——
舔着舔着,又不对劲了,呼吸滚烫撞对方脸颊。她感到那张说话文雅的嘴巴喷出粗野呼吸,头爽到后脑勺了脚趾发麻。
他从她的女士包里摸出避孕套。确切形状,写满她最后一点儿耐心。本来又要分手了,是没来得及丢……吗?
他的裤子总会显得碍事,尤其在她悻悻地挽散落头发到耳后勾肩收拢时,她说,“我刚才喝了好多水。”
这次是满足他,她不想喷的到处都是。
邱叙捷利套上避孕套,她问,“真的不去看医生吗?”
他握住底端,将她臀部按下去,腰臀发颤抬起:“……救救我,医生。给我水。”阴茎没入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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