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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娘子特意让厨里做了三样馅儿,一样是鲜肉加上眼下新鲜的小白菜,一样是香蕈虾,还有一样里头放了桃干和樱桃,这种只包了两个,耿娘子先没说,想叫延湄吃个乐子。结果头一个就叫萧澜吃着了。延湄瞪大了眼睛,巴巴地瞅着,萧澜嘬一口酸酸甜甜的汁水,瞥见延湄嗓子就跟着动了动,他又咬一口,那水明角儿本就小,眼瞧着就要没了,延湄立即道:“澜哥哥,你最好。”萧澜睇她一眼,把筷子伸过去,延湄便欢欢喜喜地张嘴,就着他的筷子吃了。好在老天有眼,第二个总算叫延湄找到,她有点儿小得意,稍稍冲萧澜挑起眉毛,萧澜问她:“好吃么?”延湄使劲儿点头,但吃了一口后,她把胳膊伸过来,示意萧澜吃。“只有两个”,萧澜说,“我吃了就没了,真舍得?”延湄道:“给旁人不成,给你就舍得。”萧澜一大早含了匙糖,剩下的半口水明角儿只吃到了桂花蜜味儿。饭后耿娘子道:“昨日闵小娘子问,下月侯爷夫人返京,能不能带着她?”“能”,萧澜冷哼一声:“让她把嘴缝起来就能。”隔天闵馨到府上,总觉得萧澜看她的目光有点儿阴,她呵呵讪笑两声,不大清楚缘由,后背挺发毛。后头一个月的工夫,侯府上下都忙着打点行装。六月十六,萧澜带着延湄起行。白倩和耿娘子都留在濮阳,程邕因需盯着铁矿,也得留下,冯添和韩林随护。出城时陆文正和常叙都来送,因并未有旨意特招萧澜回去,二人都想着他述完职后还会回来,也没啰嗦太多,最要说的也莫过于“路上顺风”,夏季日头起得早,几人辞行完毕天已热上来,常叙道:“成了,旁的回头再与侯爷瞎白话,现下且恭送了。”萧澜拱拱手:“二位也请回吧。”说完上了马车,韩林在前头打个呼哨,车马徐徐而动。常叙目送片刻,叫陆文正:“陆大人请。”陆文正尚在愣神儿,常叙跨着刀喊了他一声,半边膀子斜过来,说:“陆大人?您瞧甚么呢?”陆文正身前一暗,这才摇头笑道:“没什么,常大人请。”常叙前后瞅了瞅,没看见甚不对路的,方大步回了城。这路来时走过一回,同样是酷暑六月,但回程就觉比来时要快。延湄连坐了三天马车,坐得屁股疼,第四天就不肯老老实实捱着,她照旧吃完一个桃子,用湿布巾擦净手,问萧澜:“澜哥哥,你身上酸不酸?”萧澜从一块儿羊皮地图中抬头看她一眼,说:“不酸。”延湄似乎是不相信,拍拍自己说:“我身上又酸又疼,难受。”萧澜瞧着她不说话。延湄猫着腰挪过去,直接侧躺在坐榻上,头枕着萧澜的腿,“揉一揉。”桃叶和桃花本来在车里伺候,瞧这样子忙落下竹帘退到车外去。萧澜木着一张脸,随手在袖子里摸出条暗紫色的帕子,盖在延湄脸上,延湄往上推了推,露出鼻子和嘴,丝帕凉凉的,盖着眼睛挺舒服,延湄细吁了口气,摸摸索索抓到萧澜的手,稍拖长了音儿:“澜哥哥,好你了。”她鼻子以上覆着帕子,萧澜的注意力便集中在她开开合合的双唇上,刚吃完桃子,唇上泛着一层水润,这让萧澜猛一下想起了那晚的梦。他一手下移,食指在她下巴颏儿处缓缓地磨蹭。他常年握剑,手指上有薄茧,蹭的人痒痒,延湄边乐边在他腿上来回动着脑袋,两手抱住他的手掌说:“脖颈前面不酸,是后边”,她抓着萧澜的手往后拽,在背上和腰上拍一拍,最后是屁股,“这几处才酸疼,最厉害的是这里。”萧澜手掌被她抓着,抽开不是,放下去也不是。延湄侧过身子,脑袋往他身前拱了拱,长长地呼出口热气,萧澜脸色一变,忙用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生怕她蹭到甚么旁的地方,另一只手便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下,“再动就不准你吃桃子!”这一下拍得倒不疼,但让延湄想起了上回萧澜“威胁”要扔她花盆的事情,她登时扯了脸上的丝帕,愤愤地看着他。萧澜觉得最近有点儿控制不了自个儿的身子。情欲起了第一回,就如同寻到河道的水流,渐渐便自己找到了路子。延湄坦然又一清见底的眼神,无疑是引流的小渠,让他顺着便要过去。他没品过这种滋味,一时无所适从。抬手遮上延湄的眼睛,身子勉力往后稍着,揉了两下延湄的小屁股,他脸也红了,说:“好了,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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