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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书被贸然伸出来的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桌上,那几行墨字恰好被他的手指遮了个干净。
“你干什么呀?”楚火落对于自己的诗词朗诵被中途打断尤为不满,伸手就要把书解救出来,可拽着边角扯了半天,那人却是怎么也不肯松开,“我还没读完呢,后面还有字是我认识的!”
蔺师仪此刻却古怪得很,甚至不敢正视她的眼睛,目光飘忽地落在各种无关的东西上,诸如烧了半截的蜡烛、在檐下结网的蜘蛛,自墙根儿路过的蚂蚁……手却摁着那本书,一点点往自己的方向挪,而后捏在手心,一把藏在身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抬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刚刚想了下,学这些杂书也于你无益。”
楚火落茫然地看过来,“那我学什么?”
蔺师仪缓缓开口:“兵法。”
?
楚火落不能理解并大为震惊,甚至怀疑这是不是面前人突然不想教他读书而编造出来的推辞,“本朝没有女状元的先例,难道就有女将军的先例了?”
“没有,但,可以有。”蔺师仪已在这电光火石间想好了说辞,一字一句都显得尤为诚恳,“状元需得各级官员一个个评点首肯,武将则不同,你只要有粮草兵马,振臂一呼,朝野上下无人敢不认你。”
听着倒是简单,可家里连超过三天的存粮都翻不出,一天不工作都要面临双双饿死家中的风险,去哪找那么数量庞大的粮草,然后养活让皇帝都闻风丧胆的兵马?
若非面前坐着的是上任将军蔺师仪,楚火落定然要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一天天的,净说些梦话。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话过于夸大其词,蔺师仪轻咳两声,收敛了一些,“先准备着,以防万一。”
楚火落仍不为所动,从眼角到眉梢,乃至任何一根探出脑袋来的头发丝都充斥着怀疑,终于消磨干净了那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蔺师仪拧着眉,一字一顿地开口:“楚、火、落,你学不学?”
被点到大名的某人当即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一副潜心听讲的好学生模样,“学学学!”
“将军说学什么,就学什么!全凭将军安排!”
蔺师仪眉头跳了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时间却又没寻到错处可供他挑出来,便只能压着怒气,略过这一茬。
把桌上用来换银子的东西撇到一边,铺开一张新的白纸,提笔默下两行字,“胜负之征,精神先见,明将察之,其效在人。”
不同于往日的总沁着笑的神色,他凝神看着那两行字,用手指指着,缓慢清晰地读了一遍,摇曳的烛火映出他眉眼模糊的轮廓,最最低劣的笔墨,却掩不住他的锋芒。
“两军交战,成败在于势。首先观势,一方兵卒罔顾军营法度、队列散漫、行军途中交谈嬉笑,一方士兵令行禁止、以勇武为荣、以破敌为喜,你觉得,谁会赢?”
“自然是第二方!”楚火落不假思索地开口,“做任何事,总是有规矩比没规矩好的,就算去买个烧鹅,也是排队快,一窝蜂地用上去只会平白耽搁时间。”
蔺师仪点点头,“嗯,这便是势,但凡为将者,都该会察势,但,能否凭此赢得此战胜利,关键在人。”
“势并非永恒不变,故有大势已去的说法,两军交战,必有强弱之分,若要以弱胜强,那第一件事,就该破势。”
他并不继续解释,转而提问:“如果是你,你当如何破势?”
“下毒?”楚火落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目前为止,屡试不爽的一招,“敌军身体出状况,战力降低,我方便有可乘之机。”
“怎么下?混进军营?五人一伍,容不得陌生面孔。污染水源?若只一处水源,你岂不是要与敌军同生死,若多处水源,敌军也未必会中招。”
这么说,她出的是个昏招,可,楚火落动了动唇瓣,却想不出别的法子。
“不必急于一时,你可以多想几天。”
将人送出房间,蔺师仪长舒了一口气,抓起方才收缴的书,狠狠地砸在桌上。
清水镇的书生一天到晚都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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