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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柳玉兰憋了一宿的消息终于有空吐出。
“我昨日碰到个自称校尉的人,问他隶属哪里,却含糊其辞,只说最迟两月便会来代岭山。”柳玉兰捏着帕子,忧心忡忡,“这般见不得人,不像朝廷的兵马,倒像是叛军那边的人。”
“两个月?我们这才百余人,这怎么打?”雷兴达彻底坐不住了,两手背在身后,反复地兜着圈子。
崔和颂谋夺官身的豪情壮志顿时熄了大半,两股战战,“要不然,咱们先跑?”
楚火落一个眼刀过去,他又安分地缩成了鹌鹑。
她转头望向从刚才起就只顾着闷头喝茶的蔺师仪,那人似故意避着她的目光,望天望地,望杯中只能泡出苦味的陈年茶叶,就是不望向她。
她眉心一蹙,语气便有些冷淡,“二当家,你觉得如何?”
那人握着杯盏的手指一顿,终于肯将目光从已经见底的杯子里捞出来,轻咳两声,一本正经地开口:“柳当家,你昨日见到的校尉是独自一人,还是有其他扈从?”
“就他一个!”柳玉兰肯定道。
“那他可有向你打探些什么?又或是刻意观察周围地貌?”
柳玉兰犹疑一下,摇头,“都未,他看起来没什么心眼,我说什么就信什么。”
许是觉得这般空口白牙的一句话,不够使人信服,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摆在众人中央,“他把身上的银钱全都送我了。”
几个落魄惯了的穷鬼顿时深感认同,连连点头,确信这是个傻子无疑。
蔺师仪沉吟一会,继续道:“校尉,孤身,为人驽钝,由此可见他定不是被派来探查代岭山的斥候,多半是接了什么军令路过此地。叛军的目标不是我们,我们尚且有机会准备。”
“至于要如何做,一切由楚当家裁定。”
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语气,却莫名听出了一丝疏离,但尚有三双眼睛正等待着她的回答,楚火落只好摁下心头那点隐秘的不悦,正色道。
“叫寨里的兄弟勤快些,最迟月底,要让整个代岭山都归入我们清岭寨。”
……
一张虎皮椅立在高台,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上头,抬头望望已行至中天的日头,低头看看零星几个抱着银子来上供的山匪,两排银牙碾得咯咯作响,“哐”的一声将旁边的桌案砸了个粉碎。
“人都死哪去了?”
底下的山匪“扑通”跪下,各个拿头抵着地面,不敢出一声大气。
气氛凝了半晌,才终于有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举起来,“小、小的知道。”
上头的男人冷哼一声,重新坐了回去,“说!”
手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最近冒出了一伙新山匪,领头的几位当家都本事了得,每日都会去闯山寨,若是顺从,尚能混口饭吃,若是反抗,就得被活剐了挂在寨口晒成人肉干。”
“兄弟们打不过,纷纷投降,去那清岭寨当了小喽啰。”他愁眉苦脸道,“我们也就是寨子离得远,不然,怕是也见不到洪当家您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洪泰一把从高台上跃下来,把满地的小沙砾翻了个面,一把提溜起那小山匪,眸中似要喷出火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老子的人都掳过去,怎么,老子是吃素的吗?”
“今天收拾老子的手下,明天是不是就要踩在老子的头上拉屎了?”
他反手把人扔回地上,进献的银子也没心情轻点,提脚一踹,大大小小的碎银子混着铜板滚了满地,鞋底碾在上头,用力挤压着,好似脚底踩的是那不知死活的清岭寨。
好半晌,洪泰才寻回了些理智,“那边,什么来头?”
“当家的姓楚,使一把杀猪刀,心狠手辣,最喜欢把人生剁了。听说还是个急色鬼,有个相好的,为了她,直接杀光了一整个寨子。”
洪泰脚步一顿,眉毛不禁打起结来,“继续说。”
“那边的二当家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就是他亲自剐人,晒人干。”
小山匪说得心有余悸,咽了咽口水,“独眼龙崔和颂也投了他们,据说只能当一个干杂活的老四,寨里还有行伍出身的,天天关在里头练兵,这哪像拦路抢劫的山匪啊,简直是要造那小皇帝的反。”
“你觉得,咱们跟他们对上,有几分胜算?”
小山匪当即闭了嘴,低头数地上的沙粒。
“行,硬的不成,那就来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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