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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关,少说也得半月,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蔺师仪的目光透过帘子间的空隙,往外望去,“校尉所辖一营,两千五百人,我们寨里就算把老弱妇孺一并凑上,至多四百人,打不过。”
楚火落垂眸,沉思一会儿,“来都来了,不如,动些手脚再逃。”
蔺师仪挑眉,流露出些赞许,“粮草?”
“嗯,”她盯着杯中漂浮的茶叶,认真道,“叛军不好入城买粮,若能断了他们的粮草,兵卒饿得眼冒绿光,哪还有功夫盯着我们一个小小的寨子,要么求援,要么抓紧攻城。”
“不错,只是这样一来,阿楚,你的平叛之功可就飞了。”
楚火落将剩余的杯盏摆成一排,用茶壶依次斟满,“敌众我寡,你也说了,只凭我们,肯定打不过,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待叛军攻城时,我们援助守城,县令定不会拒绝,若成,还能有现成人选上表为我们请功。”
她并未穿平日那身粗布衣裳,珊瑚红的襦裙衬得她格外温婉,发间细长的流苏轻轻摇摆,这般眉目清秀的姑娘坐在身侧,总引人遐思些风花雪月,可她正凝眸,说着功名利禄。
显得只他一人在不务正业。
可他还是不忍挪开目光,静静地看着那姑娘郑重地计划着。
“只要陛下有所封赏,不拘多少,我们起码能有个正面的身份,一步步打下去,总能加官晋爵。”
“要是我真的立下大功,”楚火落忽然眼眸一亮,望过来,“还能有机会为你洗清冤屈。”
蔺师仪忽然顿住,认真地看着她,分明知道这是久远得不能再久远的事,希望渺茫,可他却忽然记起,在那个深秋的夜里,也是这个姑娘,大言不惭,说要劫囚。
他轻笑一声,没有对过往权势的迷恋,没有对污名满身的不满,也没有对恢复清名的渴望,马革裹尸是死,草席一卷也是死,他其实无所谓怎么死,什么时候死,孤家寡人的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但,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时,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若擂鼓。
他只是忽然有些高兴,何其有幸,天下间竟有人彻彻底底站在他这边。
“好啊,那就,仰仗阿楚了!”
*
“大舅哥,妹妹,在忙吗?”
蔺师仪掀开帘子,就见各色的礼盒堆得跟小山似的,望边上侧了侧,才能瞧见小山后的汉子,他眨了下眼睛,立时带入身份,露出个惊喜的笑,“妹夫快进来!怎么一个人搬这么多东西,也不叫手下搭把手?”
小山摇摇晃晃地挪进来,被拆解开,铺满在桌案上,玲琅满目。
簪佩钗环,臂钏步摇,成色不算上佳,但耐不住量多啊,只这么打眼一望,少说也有五六十件,楚火落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颇有些受宠若惊,便见栾奉立在那,手足无措地挠头。
“那群大老爷们,笨手笨脚的,交给他们拿我不放心。”自认心思细腻的栾奉期待着望着两人,搓了搓手,“这是我原本准备好带上门的见面礼,既然提前见了,我就把东西搬过来了。”
“我一个粗人,也不大懂这些,妹妹和大舅哥别嫌弃啊!”
蔺师仪招呼他坐下,又给他添上茶水,楚火落则是在首饰堆里挑花了眼,试试这个,戴戴那个,不亦乐乎。
“姐夫真是出手阔绰,待成了亲,定然能讨得阿姐欢心!”
楚火落随口夸道,栾奉却不疑有他,反倒虚心请教起来。
“妹妹先前说,岳父大人对我不甚满意,那能不能说说他老人家中意怎样的呀?我提前准备准备,到时候才能好好表现。”
鉴于她和柳玉兰不是一个爹,且双方目前都没有爹的情况下,楚火落只能信口胡诌,“阿爹他——喜欢读书人。”
栾奉震惊抬头,却只看见楚火落信誓旦旦地点头。
“他就喜欢能识文断字的,像我阿兄那样,有事没事就吟诗。”
贸然被点名的蔺师仪配合地点点头,甚至即兴演示了一番,“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一首诗吟得抑扬顿挫,禁不住栾奉一颗心起落落落。
想他少时从军,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钱有了,权有了,可才华这事,那是能说有就有的?
可就因为这,让他一桩大好亲事吹了,他能甘心?
栾奉艰难地动了动唇瓣,“那我,从现在开始背诗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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