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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时季老爹经常对大儿子黑着一张脸,但乔连连知道,他还是很疼爱几个孩子的。
“我,我想去。”乔连连有些犹疑,“可是刚才我还叮嘱鹊儿不要离开边疆,踏入危险区域,转眼间自己就去了,岂不是太过分。”
“你不说自然就没人知道。”季云舒宽慰她,“再者,你也是担心楼儿嘛。”
这最后一句话,给了乔连连动力。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定,“好,那就去看看。”
两口子揽着肩膀踏出帐篷。
正好小歌儿从床上坐起来,傻呆呆地问,“爹,娘,你们干嘛去。”
乔连连回过头,笑地阳光灿烂,“出去走走,小哥儿好好睡觉,待会给你做好吃的。”
“哎,好。”虞非歌当即就脆生生的应了,重新躺回床上,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乔连连长舒一口气,跟季云舒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做贼似的笑了。
然而,当走出平静安乐的帐篷,真正进入边界区域的时候,乔连连笑不出来了。
帐篷是休息区,是将士们用身体铸造出来的安全防线。
防线以内,平静安详,不闻风声。
防线以外,风啸阵阵,血腥浓郁。
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起的战斗。
这里,洒着无数儿郎的鲜血。
这里,葬着无辜性命的灵魂。
这就是边界,两国交际之地,战争频繁之所,也是大元人偷袭大虞的地方。
乔连连在季云舒的带领下,走到了一处相对高耸地城楼,居高临下地看着外面。
(本章完)
柴克己的心思
柴克己的心思
所谓打仗,并不是见到人就扑上去,直接砍直接杀。
像虞非鹊跟小歌儿讲的,不过是个人臆想罢了。
也是这个时候,乔连连才知道,打仗居然是分次数的,这就像一种规则,随着鼓声起,一波冲锋陷阵,鼓声落,撤退修整。
对方也会保持这种默契,一波波对冲,又一波波撤退。
“这打仗的人,都如此君子么?”乔连连不解,“就不能搞个偷袭,或者出其不意下狠手?”
“能,当然能。”季云舒当年也是个领兵将军,对这些一清二楚,“只是大部分人行的正坐得直,不会搞些妖邪手段,如果真的用不光彩手段赢了,会被史官记进历史,轻则为人咒骂,重则遗臭万年。”
历史的沉重,该懂的人都会懂。
无耻如赵家,想夺位都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而不是无脑抢夺,就足以证明历史的重要性。
谁都想博个好名声。
即使千百年后已经化为枯骨,也要为人感激,为人惦念。
而不是提起来就往地上唾一口唾沫。
“那三十六计……”乔连连还是不敢置信。
季云舒温和地笑了,“三十六计,该用还是用,但双方打仗之前都会有机会观察到对方的阵容妆容,以及领帅是谁,再加以筹谋。”
“我说的妖邪手段,是指下毒,绑架主帅家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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