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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新媳妇进了家门,要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了,家底都掏空了,这几万块钱的饥荒还等着你们慢慢还呢。”
二狗娘泪眼婆娑,心里一半欣喜,一半担忧。二狗爹丁茂才蹲在那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沉默不语。
丁二狗点点头:“嗯,爹娘,我知道。等结完婚,我就带着彩霞进城去打工。我年轻有力气,会炒菜,不怕赚不到钱。”
借遍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七拼八凑的,丁二狗家总算给他凑够了女方家索要的八万彩礼,将丁二狗的婚事操办起来。老丁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二十好几的人了,再不结婚在农村就成了大龄光棍汉,很难再娶到媳妇。
所以在婚礼之前,丁家人是喜忧参半,新媳妇娶进门也是家徒四壁。可在乡村就是这样子,没有足够的彩礼,休想娶到媳妇。丁二狗的爹娘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是充满惶恐。
选了黄道吉日,雇了迎亲车辆,带着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穿着一身皱巴巴西装的丁二狗去女方家里迎亲。
迎亲队伍到了女方家门口却吃了闭门羹,新媳妇刘彩霞的爹娘关着大门,不断的索要开门红包。这都不算什么,他们临时加价,非要丁二狗再拿出两万块钱的彩礼,不然新媳妇休想娶进丁家门。
刘彩霞是个慢性子,平时就没主意,这次她大婚之日仍然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坐在她家院子里一言不发,全凭她爹娘做主。
丁二狗和媒人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刘彩霞的父母就是不松口——一句话,拿出两万块钱,不然休想把人接走。
丁家已经把家底掏空了,哪里还能拿出两万块钱,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彩霞,你倒说句话啊,明知道我们已经拿不出钱来,为啥还要临时加价,你这是成心不想嫁给我吗?”丁二狗站在刘家门口,冲着院子里气得三尸暴跳。
“你吼啥吼?拿不出钱免谈,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穷光蛋,就不配娶媳妇!”刘彩霞她妈王巧云阴着一张脸说道。
媒人看不下去了:“彩霞他妈,你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婚姻大事,当初两家可是说好了的,哪里有临时变卦的。你们这么拦着,耽误了两个孩子的婚姻大事可不好啊。”
“我们当初看丁家太穷,可怜他们,所以少要了两万块。他们家既然八万都拿出来了,两万就拿不出来了?”
丁二狗一把扯掉肩膀上的红缎子,扔在地上踩了两脚,怒声道:“我最后问你们一句话,是不是不拿钱就不让接人?”
“没错,我们家闺女可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你家这么点彩礼就想娶回去,做梦去吧。”
王巧云原本就是个势利眼,利欲熏心,眼里只有钱,因而态度十分强硬。
“好,很好,你们家里可真是一群认钱不认人,没有一点廉耻的东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这个闺女跟你们是一路货色,娶回去也是个祸害。老子今天不娶了,你马上把我们家出的八万彩礼还给我,我掉头就回去,不走我是你生养的!”丁二狗驴脾气上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娶亲了是吧,那你们就滚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个穷光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一条配得上我闺女。”说着话,王巧云就带着自己的亲戚把迎亲队伍往外轰,两边的人推搡起来,随时可能动手。
丁二狗真是气炸了,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结果,说什么他们家都不会七拼八凑这份彩礼。为了娶个媳妇,全家人都得喝西北风,真不知道娶媳妇是为了什么。
“王巧云,你把我们家出的八万块钱彩礼现在就退给我,咱们取消婚约,这婚我们不结了。你们家门槛高,找你们看得上的人去吧。”丁二狗向王巧云伸出一只手索要彩礼,下定决心这婚是不结了。
可是王巧云却像触电一般,丁二狗都没碰到她的身体,就如同雷击一般跌倒在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巧云一边哭一边破口大骂:“老天爷啊,天杀的丁二狗打人啦。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吃了我们家多少顿饭,竟然还敢打我。刘家庄的人都看到了,丁家沟的人欺人太甚,跑到我们村子里撒野来了,还有没有人管啦。”
刘家庄的人虽然明知道王巧云撒泼,还是呼啦啦涌上来一群人,将迎亲的队伍围在中间,开始动手动脚。丁家沟的年轻人有脾气火爆的,被人推搡几下火气上头,与刘家庄的人动起手来。一场喜事,变成了狗血闹剧。
刘家庄与丁家沟虽然相距不过几里地,两个村子只隔着一条清水河,一衣带水,可是却如同两个世界,民风完全不同。刘家庄的人向来都是粗野蛮横,民风彪悍,蛮不讲理是出了名的,无理也要狠三分。
迎亲队伍跟刘家庄的送亲队伍打成一锅粥,双方都有人见了血,受了伤,直到刘家庄的村支书出面制止才将局势稳住。
闹成这个鸟样,婚是结不成了,丁二狗垂头丧气带着迎亲队伍回了丁家沟。
回到丁二狗家,准备了婚宴的丁家沟人看到迎亲队伍垂头丧气,空着手回来了。去的时候喜气洋洋,回来的时候一个个蔫头耷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咋的啦,新娘子咋没接回来呢?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咋还挂彩了。”二狗爹娘和亲朋好友看着空手回来的迎亲队伍,惊得目瞪口呆,差点都晕倒在地。
“还接个屁的新娘子,这婚结不成了,就没见过王巧云一家那么蛮不讲理的。”一名年轻后生吐出一口血痰骂道。
丁二狗家的亲朋故旧坐了一院子,都等着热热闹闹办喜事呢,谁能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二狗爹丁茂才气得手脚颤抖,一口老血喷出来,人昏迷了过去,被人七手八脚抬进屋子里救治。
“那刘家人就是势利眼,见钱眼开,我早就劝过你们,不要找那家人。可你们偏不听,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丁家沟最有威望的村支书丁记牢说道。
“老天爷,作孽啊!咋会这样啊!”二狗娘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之后,丁二狗抓起桌上的白酒瓶子,昂头大口喝了一口,猛然跪下来,冲着众人磕了三个响头,赌咒发誓:“妈,各位父老乡亲。我丁二狗当着你们的面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赚了大钱,娶城里最漂亮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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