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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直起软绵的身子,拍拍楚檀湿淋淋的腹肌,笑眯眯道:“谢谢款待,我要去洗澡了。你好好待着吧。”
因为腿使不上力,容钰就用胳膊撑着,一点点从楚檀身上往下爬。他们就在汤池边上,只要下去,他就能挪到水里。
可他这边刚刚接触到台面,下一秒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瞬间调转了方向。
容钰眨了眨眼,惊恐地看着上方的楚檀,“你怎么解开的?”
“早就解开了,下次我教公子一些结实的绳结,省的公子玩得不够尽兴。”
薄唇轻勾,楚檀按着容钰的手腕置于头顶,猎人与猎物的地位俨然已经颠倒过来。
容钰有一种被嘲讽和蔑视的恼怒,很快眼中的怒气又转变为狡黠,“不如你现在教我?”
“现在不行。”楚檀摇头,黑瞳之下是再也遮掩不住的欲望与占有,“公子爽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用另一只手掐住容钰的大腿根向外侧掰,湿红的小穴便敞开一个小口,嫩肉收缩着挤出透明粘液。
楚檀没有半分犹豫,略一挺身,蓄势待发的肉棒就重重插了进去,势如破竹般捅开一层又一层的屄肉,狠狠凿进骚心。
紧窄的小穴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肏干,肉壁蠕动着绞缠住肉棒,像是排斥他往外推挤,又像是挽留他向内吮吸。
“好紧。”楚檀爽得低喘,劲腰耸动,在穴里飞快驰骋起来。
容钰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捅得差点翻白眼,呼吸都慢了两拍才跟上。可那点疼痛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迅速被深处泛起的痒麻所取代,渐渐转换为浓郁的快感。
“你他妈的……不能慢点吗……”他还是气得骂人。
“这就受不了了?”楚檀将刚才容钰嘲笑他的话原数奉还。
楚檀肏得生猛,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刚才积攒的憋屈和郁闷都发泄出来。
“公子方才怎么没有考虑我受不受得了,嗯?我的腰都让你骑红了。”
容钰颤了颤眼睫,视线落在楚檀身上,对方当真被他玩弄得有些惨,腹部被又骑又蹭,搞得通红一片,像是被虐待过,乳白浊液顺着纹理缓慢地往下淌,那是他刚射上去的精液。
胸肌也布满淡红指痕,那是他情动时抓捏出来的。
容钰挑起唇角,即使被干得话都说不连贯,神色依旧傲慢得像只孔雀,“我为何要考虑你,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啊……我使用你……合该是你的荣幸。”
“公子说的对,是我的荣幸,所以我忍了很久。”楚檀逼近,眼眸微眯,阴恻恻道,“只是狗被惹急了,也是要噬主的。”
他松开容钰的手腕,因为容钰已经被肏得无力挣扎。他两只手握住容钰的小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向前压去,那纤细的腰绷到极致,薄薄的皮肤隐约可见血管,整个人几乎要对折起来。
湿软穴口裹着粗长的鸡巴吞吐,身前的阴茎也被插得来回甩动。
楚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一边耸动劲腰,一边紧盯着容钰的脸,眼神凶狠,额角凸起青筋,眉宇尽是汗涔涔的赤红。
他没有摘掉嘴套,这个冰冷的金属笼子仍然挂在他脸上,似乎就能禁锢住他的攻击性,可他近乎失控的眉眼又将这种攻击与野性发挥到最大,使他看起来就像一条真正的恶犬。
或许应该是恶狼。
恶狼肆意侵犯着主人,狰狞硕大的阳根在主人娇嫩的穴里鞭笞,穴口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抽插间挤出白沫,堆在湿红的腿心,白的白,红的红,淫荡到极点。
容钰刚刚高潮过一次,此时被干得有点受不住,他浑身哆嗦,白皙的皮肉泛起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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