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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罪,不止蒋家这一桩。”她说着,抬眸看向已经吓傻的江雪,缓缓开口,“妈,我让您准备的医药箱呢?”“拿来,我要为裘导亲自缝合伤口!”裘鸿文罪有应得听见顾沐的称呼,江雪一怔,几秒后眼底有泪光闪烁。而躺在地上的裘鸿文则是脸色大变,震惊地看着两人,“你、你叫她什么?!”刚才看见江雪,他只以为是两人勾结在一起设局害他,但是没想到她们竟然有这层关系!不对!如果江雪是顾沐的母亲,那她是……裘鸿文猛地反应过来,惊愕地看向江雪,“你、你!”江雪转头,对上他的目光,眼神瞬间变得坚毅。她上前一步,冷笑,“没错,我就是尚文雪,蒋锐业的妻子。”裘鸿文骇然,“怎么……可能!”二十年前他派出去清理蒋锐业的家人,确实让他们母子二人跑了,但是这些年他从没放弃调查。这个在非洲拥有矿产,有钱到令人发指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当初那个尚文雪?!更何况,她们的外表没有一点相像之处!江雪一步步走近,低头看着裘鸿文,脸上挂着决然冷笑,“觉得不像是吧?”“因为这二十年,我做过不下十场手术,一点点抹去我身上尚文雪的影子!”“当初我不得已丢下怀胎十月的女儿,带着儿子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每天都活在阴影中……”“这些,全都拜你这个恶魔所赐!”江雪怒不可遏,眼泪飙出的瞬间抬手狠狠一巴掌朝裘鸿文脸上扇去!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手指间戴着的巨大钻石戒指的戒托尖锐处划过裘鸿文的脸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血道子。裘鸿文痛得脸都青了,怒视江雪,“你这个婊……”他话还没说完,下颌突然一紧,被人扼住!紧接着,嘴里就被人强塞了什么东西!顾沐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接将里面满满的烟灰塞进他嘴里,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抓起旁边的雪茄一根根塞了进去!裘鸿文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吐都吐不出来,整张脸涨得通红。顾沐冷笑一声,拿起纸巾擦手,阴恻恻地盯着他,“畜生不会说人话就闭嘴!”十分钟之后,江雪将医药箱拿来。裘鸿文整个人已经被绑住了手脚,趴在地上就像待宰的猪。顾沐拿起一大瓶医用消毒水,直接朝他布满大大小小伤口的后背倒去。裘鸿文脸色一变,消毒水的蛰痛让他像只蛆虫一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顾沐冷眼旁观,戴上医用手套,拿出镊子和医用缝合针,冷声道,“你最好不要动,否则针扎到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她用剪刀剪开他后背的破衣衫,镊子清理了伤口的碎片,动作麻利地落针。裘鸿文口齿含糊地痛叫,很快额头间就有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他这哪是接受医治?!分明是在受刑!没有麻醉,顾沐手上每一次落针,那疼痛穿过表皮,渗入血肉,时轻时重,每一下都是煎熬!他想要喊出来,嘴里却塞着满满东西,刺鼻,难闻,令人作呕!偏偏这时女孩冰冷如鬼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裘鸿文,你有没有听过因果报应?”“你曾经让别人痛不欲生,最后自己也必定——”顾沐的声音突然贴近,阴恻幽冷,一字一句,“罪有应得。”下一秒,裘鸿文就感觉到后背猛地一痛,是尖锐的针头狠狠刺下!他目眦欲裂,双眼充血,痛呼声卡在喉间吐不出来。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裘鸿文头一抬,正对上了前面褐色柜子上摆着的金蟾蜍,金蟾蜍的绿色双眼正死死地瞪着他,似乎带着满满怨气。这时,他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这些年,那些曾经在他手下没命的人的面容,唰唰像过电影一般!裘鸿文的身体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活了大半辈子,他一向无所畏惧。可这一刻,顾沐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竟然让他骇然!他情绪激动,转头瞪着顾沐,嘶哑喉咙来来回回地试图吐着两个字:“魔鬼——魔鬼!”顾沐手上动作飞快又利落,最后一针结束,打完结,剪断。她放下镊子剪刀,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的裘鸿文,冷笑。“别激动,伤口挣开就不怪我了。”“好好静养,拆线的时候最好找个好点的医生,因为——”“可能会不太好拆。”她说着,拿起消毒湿巾擦手,目光扫过裘鸿文的后背,唇角莞尔。女孩眉梢一扬,转身离开,语气凉凉地丢下一句话,“后天,我们金牛奖颁奖宴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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