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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玊在那一瞬间心生愧疚,编撰的谎言不知怎么的卡在了嘴边。她软声软语地说:“妈妈,对不起,我这几天事情有点多,加班回来想着你该睡了,就没给你打电话。”“算了,”妈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王阿姨给你介绍的相亲我帮你推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求你。你这个小孩,交了男朋友也不立马跟妈妈讲,打算什么时候带给妈妈看看?”白玊心中一咯噔,本能地想要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再说吧,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我问问他。”“对了,你礼拜六几点的车啊?能赶上回家吃中饭吗?我买了好几个螃蟹,母的,黄足得很,都给你留着呢。”白玊眼眶有点热,她舔着上齿冠,踌躇了好一会儿,艰难地张开嘴,“妈妈,我……我放假可能回不来了,公司里事儿多。”“哦,哦。”妈妈的兴致明显地低落下去,她捂着嘴咳嗽几声,好不容易捋顺了气,才说,“那你下次回来,妈妈再买螃蟹给你吃。”白玊内疚地连声应允,“妈妈,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我听你感冒了挺久了。”“不碍事,不碍事。我吃了药,已经快好了。”白玊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许向弋收拾完行李,背了个双肩包等在客厅,她匆匆跟妈妈告别:“妈妈,时间不早了,我再看一会儿文件,你早点泡个脚睡觉吧。等这个项目做完了,我争取调休回来陪你几天。”白玊挂断电话,走到许向弋身边,摸了摸他的脸,“不会有事的,马上就能见到你妈妈了。”时隔七年,白玊坐上了开往溪口市的大巴。江城的地标逐一远离她,溪口市的一切朝她涌来,车窗口掠过的所有风景都有种奇怪的熟稔感。她在一片漆黑的车上借着手机荧幕微弱的光写邮件给人事部调紧急休假,一边告诉焦急得几乎断线的许向弋不要往坏处想。她充分显示出一名年长他四岁的姐姐该具备的冷静与有条不紊,虽然她拼命掐住的指尖从他接完电话后就开始发冷,怎么捂都捂不热。她必须支撑住他,白玊想,即便此行将会是他们这段隐秘关系的最终站。作者有话要说:时隔七年,小白终于有勇气直面过去那段最不堪的时光了。36在巴士上难熬的三个半小时里,许向弋联系到加汪皓说起他妈妈的那个学弟,对方言辞闪烁,没问出什么来,只好继续打他妈妈的电话。十几通电话下来,妈妈都是直接掐断。他又尝试着给妈妈发短信和微信,直到他说明他快回到溪口了,才终于得到一句冷淡的回复:还知道回来啊。他登时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可内心太过焦急,等到回复就立马拨视频过去。妈妈接了,不过只愿意语音,“你直接回家吧,你爸出差一礼拜,你碰不见他。”“妈,你身体怎么了,不去医院吗?”妈妈在话筒前冷笑一声,“你必须得等你妈进医院才肯回来是吧?”“啊?”许向弋从椅背上靠坐起来,疑惑不已。“哼,你妈没事,切菜把手切破了,去医院止血包了个纱布。”妈妈轻描淡写地带过,提到恰好那位学弟的妈妈在医院里值班,跟她认识,她就使了个法子让那学弟添油加醋地传个话。许向弋因牵挂着妈妈情况而高高悬起的心倏然落下,但很快,他胸腔又升腾起一股委屈和气愤,“妈,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呢!”他没能控制好音量,吵醒了邻座两位睡得酣甜的大学生。白玊连忙替他赔礼道歉。她在他身边听了个七七八八,心中哭笑不得,好在他妈妈没有什么事,甚至还精力旺盛地跟许向弋玩起耍赖。可巴士启程就没有突然折返一说,他们已经进入了通向溪口的高速公路。许向弋挂断电话,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他抓着白玊的手,看上去是真的被气个不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任性的大人呐,她为了让我回来,甚至串通别人骗我——气死我了!”白玊被他生气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逗乐,忍着笑意揉了揉他紧蹙的眉心:“但你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许向弋自顾自生半天闷气,而后泄了气一般捶了两下座椅,嘀咕道:“毕竟她是我妈,再任性我也只能惯着她。”“在这一点上,我们挺像的。”白玊忽然说,像是对着许向弋,又像在自言自语,“我很爱我的妈妈,我们只有彼此。她不是什么都能做到很好,有时会发脾气,偶尔也犯错,但我愿意原谅她。即使妈妈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我想我应该也只会挡在她前面,替她顶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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