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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姐!我和你说什么呀!”
“说爹爹为什么允你出宫!”
“大概可能,也许应该,我是皇子的缘故?”
“你骗人,我问过怀吉了,他说爹爹早年为皇子的时候也没出宫玩过。”
赵昕苦着一张脸,在心中记了某个叫怀吉的人一笔。
就你小子长得有嘴,向我姐吹风,连累我被揍是吧!
“快说啊!”徽柔焦躁起来了。
像徽柔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没有不向往宫墙外世界的。
她是真心想从赵昕这个弟弟嘴里问出能出宫玩的诀窍。
否则也不会趁着苗昭容和曹皇后都在给赵昕收拾外出用的物事时把人给按了。
这种极限操作一旦被发现了,必然会狠狠挨上一顿训斥,说不定还会被敲板子。
赵昕现在是真想哭了。
他就不该相信什么有机密语相告的话,还特地屏退了随侍宫人,这下好,羊入虎口了。
姐姐打,那是真的打啊!
再说他能说什么啊?
说他那天用荀子的“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贴脸输出,这才迫使老爹松了口,得了每月三次出宫放风的机会吗?
张茂则打那天听到这话后,已经是恨不得绕着他走。
姐你要是再去学一遍的话,爹爹会不会二度破防不好说,但这位爹爹的心腹很可能会自挂东南枝啊!
赵昕感受着脸上的凉意,疯狂在脑中思索着对策。
忽地,他两眼定于一处,流露出惊喜来,随即叫道:“娘娘!”
徽柔心中一跳,赶紧松手做老实乖巧状。
赵昕失去压迫,赶紧使出一招泥鳅遁地,嗖一下扒开门跑了出去。
姐弟两个一个跑一个追,不一会儿就到了坤宁殿正殿。
曹皇后正语气温柔,嘴角噙笑地同苗昭容说着什么。
然后赵昕就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进来:“娘娘,姐姐,救我啊!”
只能说有无靠山的差别真的很明显,顷刻之间,两人的境况就彻底倒转。
徽柔被苗昭容训得两眼含泪,赵昕则是在曹皇后温柔的注视下美滋滋地吃着点心。
就这还是赵昕隐去武力镇压部分,用了春秋笔法美化,说成是想要一起跟着出宫看看呢。
赵昕年纪小,胃口也不大,吃了两块约摸如今半个巴掌大的小点心之后,就婉拒了曹皇后的继续投喂,擦干净手去救自己大姐了。
赵昕站在了徽柔身前,挡住她小半个身体,笑嘻嘻道:“姐姐,大姐她也只是好奇,您就省些气力,不训斥了吧。我可是听说这气生多了,脸上容易生褶子。”
小孩子贪玩,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有赵昕求情,苗昭容自然也顺坡下驴,最后瞪了徽柔一眼,紧接着迅速收场。
然后又对曹皇后请罪道:“徽柔年幼无知,让圣人您看笑话了。”
曹皇后温柔摆手,表示并不在意,然后说道:“有大姐和二哥这么说说笑笑的,倒还热闹些。”
旁人羡慕不已,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的宫廷生活对曹皇后来说其实也就那样。
四面墙一方天,行为活动都被锁得死死的。
还不如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中去呢,至少上元节能出门看个花灯,上巳节可以出门踏青。
再加上她无子无宠,长期以来干的就是个大管家的活,愈发容易感到身心疲累。
原先还有养女滔滔承欢膝下排解寂寞。
可赵昕痴愚之疾这么一好,与十三将军青梅竹马的滔滔就不好再留在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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