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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眼睫轻颤,看向就要燃尽的蜡烛,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说:“你别骗我,我是会信的。”
沈屿白将人掰过来,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说:“我怎么可能会骗你。”
“可是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她小声说。
沈屿白轻笑一声,“那我说。”
祝卿好看着他突然正经的模样,意识到什么,心头狂跳。
就见他挺直脊背,一字一句道:“沈屿白喜欢祝卿好,不知道祝卿好还喜欢沈屿白吗?”
泪水不受控制瞬间夺眶而出,她囫囵道:“沈屿白,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他再度弯下腰,贴近她,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不容她躲避,说:“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
听到喜欢的人和自己告白,祝卿好既欢喜又难过。
“林厘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听见自己哽咽地说。
沈屿白笑了下,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珠,说:“林厘她不是。”
“那她脖子上、你们刚刚在包厢里……”说着说着她嘘了声,眼眶再度湿润起来,然后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喉结旁边的一块肌肤,扁着嘴说:“她这里很红。”
下一秒手指被他捉在手心里,沈屿白嘴角噙着笑,“你怎么观察的这么仔细?”
见她又要哭,他这才收起挑逗的模样,神色认真地说:“其实她是我姐姐,虽然很不想承认。”
他接着说:“她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姐弟?”她吸了下鼻子,有些惊讶。
沈屿白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同她解释:“早在沈知娶了我母亲前他就已经和别的女人好过。林厘的母亲不是沈知的第一个,自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那时候的沈屿白还小,他只知道那段时间姜婉的心情很不好,很讨厌他,轻则对他谩骂重则把他关在小黑屋里一关就是好几天。
后来的他学乖了,轻易不去见姜婉。之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沈知骗他说姜婉不要他了,跟别的男人跑了,当时的他信了。
现在想来,如果那时候的他一直缠着她,他就会发现姜婉其实是抑郁了,那他的母亲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轻易的选择自杀了。
他惆怅着叹了口气,“早年沈知还是一个穷小子的时候曾看中了林厘的母亲,在他甜言蜜语的哄诱下两人感情火速升温,后来沈知在她的帮助下小有所成便抛弃了她,娶了当时富甲一方姜家的女儿,我的母亲。”
后面的事,不用细说也知道。祝卿好乖乖地听他讲着自己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些伤疤其实于他而言早就不疼了,只是偶尔想起的时候有些碍眼,他嗤笑了声继续说着:“沈知在外面那样的一个正人君子怎会轻易地认下林厘,承认他不堪的过去,接受凤凰男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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