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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虽然傅思延提醒的足够及时但言牧反应的太慢,还是猝不及防的被台阶绊了一下,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跌下去——
傅思延目光一凛,手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了言牧的一只胳膊,用尽全力把人给拉了回来,只是同时也因为用力有点过猛,导致言牧虽然是逃离了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命运,但相对的,他整个人都撞进了傅思延怀里。
专属于傅思延的干净清冽气息近在咫尺,甚至还能听到对方强力稳健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那一瞬间,言牧当时脑子里所想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懵在了原地。
而傅思延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惊愕地低头。只见言牧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心口,身体一动不动,跟石化了一样。
他怕这人再次没站稳而滑下去,只好用双手微环在言牧的手臂两侧。
好半晌,言牧才直愣愣地扶着傅思延的双臂勉勉强强地重新站直了身体,满脸都是掩都掩不住的尴尬:“刚才谢谢你啊……”
傅思延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是被无语极了还是无奈到极点:“走路要看路,不要倒着走。”
“谨遵教诲。”要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言牧兴许还得习惯性绊他两句,但意外已然发生,那他就只能虚心接受批评,不敢造次。
傅思延瞥了言牧一眼:“我看你挺屡教不改的。”
“怎么会。”言牧这回老实多了,乖乖跟在傅思延旁边,为了防止梅开二度,他认认真真看着脚下的路,哪怕是路面上有个小石子都会特地把脚抬高一点再跨过去。
“除了调阅之前的监控录像,你还有别的什么打算吗?”傅思延不经意地问。
风波(七)
“我想试着恢复一些监控数据。”说到正事,言牧是一点都没含糊,“如果咱班那个监控坏的不那么彻底的话。”
“你还会修监控?”傅思延故意饶有兴趣地问。
“不是修监控,只是尝试恢复数据,修监控是另外的价钱!”言牧气急败坏地替自己解释。
傅思延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意思是你真的会修?”
言牧脸都垮下来了:“没修过,不知道,也许会吧。”
这倒真不是他吹。他小的时候经常闲着没事拆自己家的各种电器玩,拆的七零八落的还能再原原本本装回去,还能正常使用,所以多少还是有点天赋在里面的。
“等等,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言牧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转过脸跟傅思延对质。
傅思延嘴角隐隐有要上扬的趋势,但依旧还是淡定道:“没有。”
言牧眯起眼,仔仔细细打量了傅思延的脸一番,总觉得刚才那不是错觉:“可我为什么就是觉得有呢?”
傅思延直接把脸偏向了另一边不让他看:“你想多了。”
“那你把脸转过去干什么?你是不是心虚了?”言牧见状,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不死心的又绕到另一边,“你肯定是心虚了,你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言牧就像卫星绕着行星转一样围着傅思延转,而傅思延就是不让他得逞,言牧绕到他左边,他就转向右边;言牧不甘示弱地又绕回到他右边,那他则转回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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