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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在,这种偷摸登堂入室的心虚心态终于后知后觉地压倒了他。
可明明,以前他也曾多次不打招呼就进屋,将书包一扔,打开冰箱开冰镇啤酒,上楼进影视厅“哐哐”大声播放电影,或者将自己带来的游戏卡碟扔了一地,在巨大的投影幕布前席地盘腿而坐,打得昏天黑地。
程砚靳脱掉了鞋子,甚至没有换上拖鞋,就这样赤着脚走进屋子,死一样的寂静中,他叫了一声:“咪咪?”
没有动静。
程砚靳停住脚步,少顷,又刻意放软了声线唤:“贝贝?”
依旧毫无反应。
他折返,重新回到玄关处,“啪啪啪”几声将灯全部点亮。
房子内终于亮如白昼,程砚靳径直往里走,途径西餐桌时将那装着那两瓶酒的袋子往桌上一放,脚步不停,往足球小帐篷前走去。
那些猫架子、猫抓板、空心实木通天树、悬挂着小鱼的芝士奶酪绵窝……哪里都没有小煤球。
程砚靳不知道为何,一处找不到,心里的石子就压下一块,两处、三处……石块越积越多,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原楚聿自打收养了这只猫以后,对它宠爱至极,除非出差不在家,否则不可能将小猫寄养,没道理人在A市,猫不在家里。
程砚靳一边到处找猫,一边安慰自己,人和猫都不在家,可能是还在洗澡呢……但是十一点,十一点宠物店还开着吗?
他在房子里转了二十多分钟,心思沉沉地将要放弃时,终于在客厅角落里的一个破纸袋里看到了一摊黑漆漆的玩意。
程砚靳猛地定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袋子,看到棕黄色的袋子鼓动了一下,忽然感觉压在天灵盖的重物倏地消失。
“你这只傻猫!”他居然笑起来,劫后余生的样子,一边爽朗地笑骂一边把小猫从纸袋里薅出来,“你爹给你买了这么多玩意,你居然钻破袋子玩。”
小猫死抓着心爱的破纸袋,被人拖过去也不肯松爪子,“嘶拉”一下扯出一大条口子,立刻“喵喵喵”地愤怒叫起来。
程砚靳把猫翻了个身,将脸埋在猫肚子上猛吸了一口,闻到了很淡的樱花香味。
确实洗过澡了。
不是借口。
这个判断浮现在脑海中,积压了一晚上的胸闷顷刻间荡然无存。
程砚靳乐呵呵地将猫猫撸了几把,看到它身上的毛明显比白天要蓬松顺滑,笑容更大:“我刚视频里看林琅意,她洗完头发跟你差不多,绒绒的。”
他将猫放进小帐篷,点着手指:“睡觉了知道吗?”
猫猫愤怒地摔了下尾巴。
程砚靳才不生气,一路将灯都熄灭,哼着歌离开了房子。
……
这么中途一转,到家已经快到夜里十二点了,程砚靳从车里下来时心里一阵猛打鼓,居然有两分晚归的心虚。
以前可不是这样,十二点回家那叫做早退,三四点都是常态。
他想起先前在老宅那次,林琅意拦着他不肯让他离开,最后回去的时候还被关出门外罚站了大半个晚上,不免觉得今夕何夕,现在想起居然有一种甜蜜的喜悦。也有一点在老婆面前夹起尾巴做人的老实劲。程砚靳一路电梯上了16层,电梯打开后踏入走廊的那一步就提前抽紧了皮,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为了防止开门时连接的合页发出“吱呀”的声音,他甚至双手扒住铜门慢腾腾地拉开又悄无声息地关上。
连灯都没敢开,程砚靳摸黑换了拖鞋,本想先去洗个澡再去主卧,可是一路过房间,那卧室仿佛有一种吸力,让他心痒痒地想先偷偷看她一眼再去洗漱。
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出乎意料的是,卧室内窗帘没拉上。
皎洁月色洒进来,床上空无一人。
*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珍珠协会的许会长突然给林琅意发了一条信息,说是今天下午B市一所全国Top10的高校举办了一场学术交流会,出席人员有一位特邀嘉宾,是M国的生物工程师大牛,还带着两个博士生前来访学交流,以期许未来可以联合创办2+3模式的生物技术专业。
这些本与林琅意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位头发半白的和蔼老头在演讲时为了论证生物技术在未来的前景时举了不少例子,唯一一个国内的例子选取的就是应山湖的池底曝气增氧专利技术,滴管喂养技术以及将养殖塘“搬到”室内培育的模式。
那位老教授夸完后图穷匕见,说了一句:“但是如果国内的生物技术发展能更上一层楼的话,其实珍珠养殖可以人为缩短培育时间,还可以令海水珠增大产量,这正是我的一位学生的研究方向。”这所高校的生物博导与许会长是发小,当即就把这一段视频发了过来,许会长自然万分感谢,转而迅速发给了林琅意。
林琅意:这钩子不咬那还是人吗?!
她给许会长打了个电话,得到了老教授会在国内交流十天的消息,当即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与那位大牛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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