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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琅意好像并不想以这种方式,甚至因为他的自作主张,她连什么异地的借口都不想扯了,像是想要直接将桌子掀了,将所有难听的话都说个遍。
程扬康也坐立不安地将两只手张开又握成拳,跟着劝:“先前,我们也知道程砚靳这小子是什么性格,小意你辛苦了,以后……”
“什么以后?”林琅意忽然笑起来,在程砚靳彻底将心沉下去时,他听到了那句,“以后坐主桌来喝我跟别人的喜酒?”
封从凝面色骤变,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把心里最想问的话问出口:“你跟原楚聿是什么关系?”
林琅意重新将球踢给了程砚靳,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边还挂着笑,问:“你说还是我说?”
程砚靳脸色煞白,林琅意根本没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便抬起头,声音清脆地回答:“对啊,正如你们猜测的,我跟他——”
“是原楚聿喜欢她!”程砚靳猛地转过身面向神情震惊的程扬康等人。
他这句话说得痛苦又剜心:“原楚聿喜欢她很久了,我一开始对这段联姻不上心,还跟他提什么开放式关系。”
“你,你……”程老爷子活到这个岁数都不知道“开放式关系”是个什么词,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指着程砚靳的手指抖了又抖,最后脸色铁青地憋出一句,“你有没有脑子?!”
“所以,你们现在还觉得这个感情能培养吗?”林琅意一个个地看过去,她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手机,翻找联系人,“今天问话,你们少叫了一个人,但没关系,我帮你们叫过来。”
“小意,小意,”程扬康连忙来拦,封从凝也帮腔,可林琅意手往边上一扬错开他的阻拦,那个电话就这么拨出去了。
这个电话让她觉得爽快非常,让她想起那次吃饭时她中途离席开着机车去兜风时的感觉,她甚至冲林廖远晃了晃手机亮起的屏幕,挑衅似的。
一直都是她在“顾全大局”,好想看看她掀了桌子后,别人来“委曲求全”的样子。
林廖远从来没把原楚聿和自己女儿的名字放在一起过,他不知道那“开放式关系”中原楚聿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吓得也过来拦她,不想牵扯到更多人。
“原总这几天家里刚出了事,我们还是不要轻易打扰他……”
“有意思。”林琅意冷笑,“不想我打这个电话过去是因为不想跟他对峙?那你们问我的时候还挺带劲的,怎么,到这个份上了,还在看人下碟子呢?”
铃声响了两下立刻接通了,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所有的吵闹再一次销声匿迹,大家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原楚聿还是没有第一个出声,林琅意盯着自己手机屏幕上一秒一秒往后走的通话时间,忽然说:“以后你不用等我先开口了。”
那厢默了两秒,温和的声音响起:“好。”
“你在哪儿?”
“在车里。”
林琅意下意识往窗外看去一眼,可是老宅四方墙体框得严实,窗外还有修剪出别致造型的红枫挡住了视线。
但她知道他在外面。
他问:“我方便进来吗?”
林琅意一直设置着免提,她往前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冲程扬康摊了摊手:“我问问,毕竟不是我家。”
程扬康硬着头皮,每一句话都像是挤牙膏一样挤出来:
“刚才砚靳说了点家事,您……”
“嗯。”原楚聿淡淡应了一声。
什么话都还没说就答应了,彼此心照不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程扬康只觉得自己的颅压一路冲上了天,他扯住自己的衣领,好像在给自己宽限一点氧气:“都是程砚靳这小子无法无天,还把你拖进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把事情都问清楚——”
“问清楚?”原楚聿很淡地笑了下,“我来,就是让您有什么想问的都问个明白。”
“清楚了清楚了。”程扬康忙不迭地回答。
“清楚了,那我叫法务和律师进来了。”林琅意俯身将通话画面退出,转而点进微信,“之前程砚靳大约占了公司10%的股份,要切割,今天就把事情都算清楚。”
“我转给你。”程砚靳直接道。
林琅意的目光还停留在屏幕上,不为所动:“那是林向朔跟你联系的吧,既然是正常投资,那我就按照正常市价问你收购。”
“这个股份……”封从凝心疼极了,原本想着林琅意垄断了林氏所有的产业,新进军的海珠线也手握着核心技术,怎么想,以后这些股票市值也不会只有现在这点。
林琅意偏过头看向封从凝,屏幕上的光将她的脸映出森然的白,她笑:“刚才程伯父也说了,程氏与林氏的合作相较以前紧密了不少,不管是医药行业还是护肤品,如果我没记错,应山湖给的价格和质量都跟市面上现有的普遍淡水珠有一定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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