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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激动呢。耿清宁正襟危坐,她已经准备好了,公司老板的派头也摆出来了,今天她耿汉三,也可以感受一下给别人画饼的滋味了。【滴,恭喜您触发咸鱼任务:管理团队和咸鱼有什么关系呢?】【滴,恭喜您触发咸鱼任务:管理团队和咸鱼有什么关系呢?】??什么意思?耿清宁愣住了,她虽说不求上进,但若是连自己的小院都不打理,日常生活怎么得到保障。完全摆烂?!【系统,咱们打个商量,要不,下一个任务?】【当前咸鱼任务:管理团队和咸鱼有什么关系呢?请尽快完成】【那换一个行不?】【当前咸鱼任务:管理团队和咸鱼有什么关系呢?请尽快完成】这么机械的吗?只会这一句。什么破系统,一点都不人性化!但是想起任务完成不了的威胁,耿清宁还是不情愿的喊住自己的大宫女,“葡萄,我累了,叫他们都散了罢”。耿清宁都能想到,她的吝啬小气之名将在今日之后传遍整个府中。算了,摆烂吧,咸鱼哪能翻身。葡萄有些犹豫,按照惯例,新主子必是要敲打下人的,大方些的还会有赏赐,这个主子怎么连底下的人都不见,这样下去,下面的人哪有出头之日?这不是假话,府里有当家做主的福晋,还有盛宠的李侧福晋,大家愿意上下打点,去服侍一个素未蒙面的格格,是抱着烧冷灶的心思来的。可格格见都不见,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主子身边的心腹,能拥有一些体面?外面候着的人得知后也是面面相觑,为首的太监于进忠更是心急如焚。太监和宫女不同,宫女们都是旗下包衣出身,家世清白,用着放心。而太监们却各有各的来处,就比如说于二狗就是当年河南大旱逃荒过来,为了填饱肚皮不得不自卖自身的。等他进了宫才发现宫里有宫里的活法,受尽了苦楚之后,他拿着卖身的那些银子认了干爹,又学着干爹给自己改了名儿——于进忠,又熬了些年头,使了些手段,才从内务府分到阿哥府上。他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宫中早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只能另辟蹊径,只要跟着得力的主子,说不定也能风风光光的衣锦还乡。但太监们虽没了下面那条根儿,总归是个男人,主子们通常还是更喜欢宫女们贴身服侍,若是像于尽忠这般没有家世背景,又不被主子重用的,便真成这个院子里的摆设,任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存在。“我的葡萄姐姐,好姐姐,你再去问问格格吧,总不能格格出门连咱们自己院子的人都认不清罢”,于进忠对着葡萄连连作揖,只盼着主子能给一个机会。葡萄也很为难,这是个新主子,她还没摸清格格的脾气,若是因为旁人连累自己,她定是不愿的。但是于进忠又是院子里的管事太监,以后二人相处的机会多着呢,直接落他的脸面也不行。
“格格说不见,必是有不见的道理”,葡萄笑吟吟的跟几个翘首企盼的人说道,“得让格格觉得咱们有用,自是能得格格青眼相看”。“格格当真这样说?”小于子琢磨着这两句话,越想越觉得有深意。他们这些做奴做婢的,自然对主子有用才行,若是没甚用处,只当个闲人,主子还不如养个猫啊狗啊的,还能逗逗趣儿。“格格自是这个意思”,葡萄糊弄了两句,“各自干活去罢,别先被格格找到了错处”。众人虽说心中略有失望,但又觉的葡萄说的极有道理,纷纷在心中琢磨起来,自己到底哪里才对主子有用呢?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正厅的耿清宁被服侍着解开了两把头,头发松松散散的披在脑后,这折腾了一上午,又想了许多事,她有些精神不济,歪歪斜斜的靠在榻上。“格格,要不要用些点心?”清朝一般是两膳,早膳多在卯正之后,大约是早上7点左右,晚膳是午未之间,大约是中午12点到下午两点,其余时刻只有点心。当然,得宠的自是想什么时候吃,便什么时候吃,甚至有些院子里还有自己的小厨房。可耿清宁刚来,自是知道自己的斤两,她算了算时辰,约莫小憩一会儿就可以传晚膳了,“不用了,我先睡一会儿”。葡萄忙去铺床挂帐,又回转伺候耿清宁换上就寝的杭绸里衣,一个人恨不得掰成八瓣用。格格这般重用她,让她又是高兴又是恐慌,生怕惹了格格不高兴,此刻外面发愁的人便是她了。离这不远有一个稍微宽敞些的院子,钮祜禄格格正坐在正厅上,下面跪着好几个宫女太监。她面容沉静,不似二八年华的姑娘一般,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现下没有外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若是有别的念头的,咱们好聚好散,我绝不追究”。钮祜禄格格停顿了一下,见无人说话,这才接着说道,“若是留在我这儿,只一样最最要紧的事儿,那便是忠,若是装神弄鬼叫我逮住……”她异常沉稳的眼睛将下面的几人一一看过去,见众人连身体都不敢动一下,才满意说道,“只要我一日做这个格格,惩治奴才的法子便多的是”。“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大家,翠儿,开我的箱笼,叫大家伙都沾沾喜气”。看见下边的人得了赏赐虽欢天喜地,但仍处处看她的脸色,钮祜禄格格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是满人,目前这府中除了福晋便是她出身最高,纵是李侧福晋再得宠,那也是比不过她的。正因为如此,她更要管好下人,谨言慎行,若是有幸叫贝勒爷看在眼里,搏个侧福晋也不是没有可能。至于东边院里的耿氏,在宫里便传的沸沸扬扬的,想来是个爱出头的。俗话说的好,爱出头的椽子先烂,就让耿氏先替她探探路罢。耿清宁对这些一无所知,她这觉睡得极好,甚至还想再睡下去,葡萄在她耳边轻轻唤她时,她竟不知今夕何夕。“格格,该醒了,是叫膳的时刻了”,葡萄声音放的极轻,她不知新主子脾气性子如何,但主子再不叫膳,怕是只能靠点心填饱肚皮了。耿清宁又躺着发了一会儿呆,这才起身穿衣,等到洗了手净了面,她只觉得肚皮饿的咕咕直叫。她坐在镜前看葡萄陀螺一般忙前忙后,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她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了,可是这古代的起居坐卧实在不如现代社会方便。比如说就简单的洗个脸,在现代社会不过是打开水龙头关上水龙头,但在这里,首先便是去外边提热水,还要准备面巾、胰子,面脂,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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