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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将军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崔小宛骑着他的马往山路去,大晚上的也不知是去做什么。连马都能认错,看来确实不太清醒。聂容昭正要离开,突然发现地上的茅草有一滴暗红。是血。崔将军受伤了?他忙跨上另一匹马,追着崔小宛的方向去。晚上的山路与白日有些差异,再加上被人下了药,此时崔小宛已经是神志不清,只能驱着马在林中兜圈。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奈何她此刻就是辨不清方向。身上燥热越来越甚,呼吸也越来越重,脑中似有一根弦突然崩断,崔小宛松了缰绳,身子往旁一倒,从马背上摔下来,在地上翻了几圈。聂容昭匆忙赶到,刚下马,就见崔小宛自己站了起来。“崔将军可有大碍?若是不适,可找随行的太医诊脉。”崔小宛摇摇头,往前一跌,让聂容昭拿手掌托住了双臂,扶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料,一股滚烫自手臂传到他掌心。“你发烧了?为何还骑着马出来吹风?”崔小宛攀着聂容昭的肩膀站直了身子,手却忘了挪开,她抬眼望进面前这人似琉璃般澄净的眸子,双瞳氤氲出一层水雾。“我被人下了药……”没再刻意压着嗓子,又是有气无力的,这一句话在聂容昭听来婉转魅惑。他突然意识到崔将军中的是什么药,忙伸手想将她推开,触到胸前,却是一团柔软。“轰”!这下聂容昭脑中也炸了道雷,乱得只剩一锅浆糊。崔将军是女子?崔将军怎么会是女子?这不是欺君之罪么,她到底是怎么瞒过这么多人的?他僵在原地,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崔小宛只觉肌肤相触的位置一片清凉,一手抚上面前这人修长的脖子,掌心的血沾上白皙肌肤,在月光下尤为灼眼。她慢慢贴近,温热的气息一路从耳垂向下,然后停在喉结前。聂容昭紧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崔将军,我带你去旁边的山涧……嘶!”话还没说完,肩膀一痛。低头一看,崔小宛张口狠狠咬在他肩上,嘴上喃喃,含糊不清,不知说了什么。聂容昭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循着水声寻到山涧,将人放进水里,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她伸手一勾,一起跌进去。登时水花四溅。而他,双手正好支在崔小宛两侧,看着她水灵的杏眸,心里跟被猫挠似的。树上斑鸠突然咕咕叫了两声。聂容昭回过神来,身子往旁边一翻,伸手给自己把了脉,发现心率比他平日练完功还要快。崔小宛泡了凉水,身上燥热渐消,方才抵抗药性太久,现在松了劲,反倒直接昏迷过去。山泉水漫过鼻口之前,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崔小宛醒来发现自己倚在树干上,旁边是一簇篝火,噼里啪啦迸着火花。这晚还未过去,夜明星稀,偶有斑鸠发出咕咕的叫声。她一摸身上的衣物,觉得有些湿润,这才记起,她刚刚被人扔进山涧了,至于扔她的那个人……崔小宛回头,篝火对面,聂容昭正蜷在地面,睡得正熟。小郡王是什么时候跟来的?她伸手敲了敲脑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他把自己放水里了。昨晚她应该没对他做什么吧?崔小宛蹲下去,轻轻戳了一下地上的人,“小郡王?”聂容昭死死闭着眼睛,只当没听见。他刚刚才碰过她的胸,这时候醒来肯定又是一顿打。崔小宛见他没反应,又按住他胳膊晃了晃,面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这都不醒,不会是死了吧?她探出一指放在聂容昭鼻间,袖子轻掠过他的脖子,扫得他喉结微痒。聂容昭再也装不下了,忙坐起身,往旁的地挪远了些,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醒了?”崔小宛双手抱臂,站在原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聂容昭点点头,没有说话。她半眯了眼,“是小郡王将我扔进水里的?”聂容昭又是点点头。“多谢,我昨晚没做什么吧?”崔小宛坐了下来,将手伸近篝火,继续烤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聂容昭松了口气,抬眼望她,“崔将军什么都不记得了?”崔小宛耸耸肩,“只记得自己从马上摔下来了。”“崔将军昨夜被人下了药,拼着最后一丝清明让我带你去山涧,此后便晕过去了。”聂容昭目不斜视盯着前方,避重就轻说了一部分事实。火光跳跃,映得他面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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