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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兰有些疑惑,“他若是不喜欢女子,不是更不可能当驸马了吗?”“这得看本宫许给他什么条件了。”崔小宛今日在教武堂内的教习比以往都要顺当。于信仁是回家歇息了,临走还黑一把崔小宛,说是教武先生把人折腾得太惨,他现在站都站不稳。虽然被咬上这么一口有点晦气,但好歹有几日是见不到这烂人了,崔小宛恨不得敲锣打鼓送他走。聂容昭还在昭文馆,但不知为何,今日特别乖巧,让他往东便不敢往西,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好嘞全体都有,向左转,来,继续扎马步。”崔小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这几十人刚跑完几圈,累得气喘吁吁,也只能老老实实听指挥。谁知道这聂小郡王怎么了,大家伙就等他罢课呢,结果他今日一句怨言也没,特别配合。众人还记着崔将军来昭文馆的第一天掏出的那把匕首,谁也不敢先犯懒。搞定两个刺头,收获一堆任她搓圆捏扁的生徒,崔小宛可算是找到当教武先生的一点乐趣了。【聂灵嫣】主将和教武先生,你选哪个?【崔晚】要是恢复女装也不用杀头,我选主将!【聂灵嫣】做梦吧你。【崔晚】?【崔晚】你是不是觉得躲在恭王府很安全?【聂灵嫣】是。【崔晚】如月,回头跟她一起进宫看佘凤时,帮我揍她。佘凤刚打发走几个妃嫔,看什么都头疼。【佘凤】你们就别贫了,干点正事吧。【聂灵嫣】好的,明天就去找个工地搬砖。【佘凤】……【佘凤】我刚打听到一件事,刑部尚书杜桓为人古怪,在朝中一直是独来独往,从不参与党派之争。【佘凤】小宛要查四年前的旧案,指定得通过他,才能翻阅刑部档案。【崔晚】他有什么爱好吗?我去蹲他。【佘凤】他基本上没什么业余活动,上朝点卯,回家吃饭,每日就这路线。【佘凤】唯一的突破口,可能是他的独子。崔小宛嗑完了一整袋瓜子,暂时关掉面板,将瓜子皮全都收好包回纸袋里,抬头眼见有几个摇摇晃晃的,一一点了名。再一看聂容昭,还是乖乖巧巧,稳如金钟,完全没了平日那股懒散劲。啧,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聂容昭感应到视线,抬眸望她,见她轻松自在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郁气。要不是担心崔将军返回去找阿姊,回头再刺激到阿姊,他也不会这么顺从。崔小宛收拾好桌椅,又打开面板。【崔晚】什么独子?【佘凤】这人与你也有些缘分,一个月前,他还为你画了一幅戎马图,你若是与他打好关系,说不定能打探到些什么。【温如月】杜行之?【温如月】我前几天才发现温府收了他好多画,戎马图也在其中。【崔晚】唔……【崔晚】与他打好关系可能有些困难,我当时喝醉了,扬言要将他的画拿去卖了换钱,第二日他二话不说带着画离开了。【佘凤】听闻此人随和,问题不大,就是一天天的不知道在哪晃荡。【佘凤】杜行之有三大喜好,一是胜景,二是画画,三是美食,很可能今日在晸京城,明日便往其他州城去了。【温如月】美食?那我有办法。温如月从前在寝室时,没事就喜欢做些甜点投喂她们,大学三年,生生将她们每人喂胖十斤,后来是聂灵嫣带着她们去操场跑圈,才勉强瘦回去。她这么一说,其他三人也觉得有戏,毕竟当初温如月做的好多甜点,都是大巍没有的,那杜行之听到噱头,可不得过来品尝一二?【聂灵嫣】行啊,那香满楼不就是杜画圣诱捕器?【崔晚】……【温如月】……【佘凤】听起来很怪,但意思差不多。教武堂内已有些生徒支撑不下,崔小宛觉着时间差不多,手一挥,让他们休息去了。青羽从外边回来,神神秘秘将聂容昭拉到一旁,将一包花生酥塞到他手里,面色严峻。“小郡王,属下去五福坊买这花生酥时,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嗯?”聂容昭有些漫不经心。“卖花生酥那位妇人,和香满楼那个账房,居然是两口子。”“哦。”这关他什么事?聂容昭蹙了眉,“说重点。”青羽深吸了口气,“我去到那时,她正好跟隔壁摊的摊主闲聊,说到了温家大小姐的事。原来那温家大小姐,早就与崔将军定情了。”聂容昭捏着纸袋的手一滞,偏头看了一眼崔小宛,又回过头,声音也不自觉放低了,“此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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