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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换乘之后,阮君之因为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实在是没了睡意,从书包里翻了两颗奶糖出来。
剥了奶糖的包装纸,阮君之双指夹着其中一颗,递到了池歌飞唇边。
池歌飞微怔,抬眸看了他一眼,才张开唇把奶糖吃进口中。
阮君之感觉到指尖有些微湿润,他红了红脸,垂下头给自己也剥了一颗,小心翼翼把糖抿进口中,才解释说:“肚子饿了,吃颗糖垫一下。”
“嗯,马上就到了。”池歌飞感觉口中的奶糖很浓,越化越好吃。
又过了两站,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停下来。
阮君之背着书包同池歌飞一起下了车,扑鼻而来的是各种美食的香味。
“这里怎么这么多吃的?”阮君之很是惊讶,他以为一下公交车会是墓园的正门,没想到这一片都是卖美食的,店门口还有小商贩蹲着在售卖金元宝之类的纸钱。
“这里离墓园还有一段距离,一会儿要走过去。这附近平时生意还可以,特别是酒,卖的很多。”池歌飞淡淡解释,“想吃什么早饭?”
“都可以的。”阮君之没来过这里,看到这么多种类的食物,实在挑不出来。
池歌飞干脆带着他去了一家馄饨店,馄饨店的生意很好,还没进店里,阮君之就闻到了香味,肚子又“咕噜噜”叫唤起来。
“奶奶喜欢吃这里的馄饨。”池歌飞关于小时候好的记忆少之又少,唯一愿意在心里留下印象的,除了老人,就是老人常跟他说的话和带他一起做的事。
“当时来这里是为了祭拜爷爷。”池歌飞解释,“我没见过他,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来的不多,在奶奶那儿住了两年零三个月,只来祭拜过一次爷爷。”池歌飞清楚地记得在老人身边生活的时间。
老人因为阿尔兹海默症,对很多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会记得每年来给老伴烧点纸钱。
只是,她连老伴哪天去世都记乱了,所以第一年来的时间与第二年根本不同。池歌飞第一年又正好浑身犟劲,理所当然地没来。
到了第二年,老人身体不好了,池歌飞态度也稍微软化了一些,才跟着来过一趟。
印象里,老人带他吃了这家店热腾腾的馄饨,一边吃还在一边夸他是个好孩子,去了墓前也在跟去世的老伴夸他。
池歌飞当时在墓前连头都没磕,因为那时的他还在心里抱怨命运的不公,把对父母的怨恨迁怒于这对老夫妇。
阮君之吃着馄饨,明明嘴里很香,但是他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总觉得这里每一处都遍布着池歌飞无人诉说的遗憾与懊悔。
阮君之老老实实把馄饨吃了个一干二净,连汤都喝掉了,才说:“哥,馄饨很好吃。”
池歌飞微怔,仿佛又看到老人当年在跟他炫耀“这里的馄饨很好吃吧”。
好一会儿,他才点头:“走吧。”
*
墓园离这片小吃店还有一小段距离,两个人步行了十多分钟,终于走到了墓园正门口。
在入口处做了登记之后,池歌飞带着阮君之走进其中。
池歌飞的奶奶去世之后,是被池芳安排跟老伴葬在一起的,这是池歌飞唯一认同的池芳做的对的一件事。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刻上去的名字和墓志铭,其中,“陈觅翠”应该是池歌飞奶奶的名字。
阮君之乖乖跟在池歌飞身边,眼见着池歌飞往下跪,他也跟着跪下来。
“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池歌飞看着他,冷淡的面庞上有些微怔愣。
“奶奶,我是池歌飞的好朋友,我叫阮君之,您可以叫我阮阮,我陪他来看您。”阮君之乖乖问完好,又磕了三个响头,还跟葬在一起的爷爷也问了好。
池歌飞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就是暖融融的,好像整颗心都被人捧在手里,一丝漏风的缝隙都没有了。
伸手攥着阮君之的手腕,池歌飞把人拉起来,在地上铺了垫子,又把百合花和果盘摆上,还倒了两杯酒摆在墓碑前。
等到准备工作都做完了,池歌飞把阮君之往跟前拉了点,抬起手拨开了他额前的碎发,看到他通红的额头,问他:“不疼吗?”
“不疼,怎么了?红了吗?”阮君之试图往上看,但是根本看不到。
池歌飞没作声,紧抿着唇,用冰凉的手掌轻轻替他揉着。
阮君之因为害羞,脸在不断地变红。
他们两现在在墓前这样,真的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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