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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黎治的继母管丹珠吧。
谭心鸥隔着挡风玻璃略微打量一眼。
网上只有管丹珠和黎父结婚时的照片,那时的她看上去温柔娇丽,不过那是十一年前了,此时的管丹珠比照片里丰腴了些,面相也不似当年那般柔婉。
下车后,黎治走到谭心鸥身旁,无比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上门口台阶,视线掠过管丹珠,停在后面出来的男人身上:“介绍一下:
“这是我未婚妻,谭心鸥。”
目光交汇的瞬间,谭心鸥明显察觉到黎宪河与管丹珠脸上闪过一阵惊讶。
尤其是黎宪河,从屋里出来时沉着脸,那气势俨然下一秒就要开口教训儿子。
可一见儿子把绯闻里的女人带回了家,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堵了回去,表情也僵了一僵:“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给您个惊喜。”黎治淡淡笑着,却一点也不像要给人惊喜的样子。
“进屋吧。”黎宪河佯装不在意地瞥了谭心鸥一眼,背过身往客厅去。
他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转身漠视已足够显露他的不满了。
谭心鸥悄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不知他待会要怎么盘问她。
到底是第一次“登台演戏”,又是在久经商场精明老练的长辈面前,她一时难以做到从容自若。
黎治感觉掌心的小手不安地动了动,便握紧了些,亲昵地俯身贴近她耳廓,似在吻她脸颊一般嘘声低语:“别担心,有我在。”
见家长
谭心鸥微绷的心弦立刻舒展开来,给了他一个放心自信的眼神。
他顺手搂着她纤柔腰肢,旁若无人地越过管丹珠,进了客厅。
管丹珠风韵犹存的脸庞抽搐了一下,眼里划过一抹阴沉。
很快,又展开笑颜,一派阳光灿烂地进屋吩咐保姆给谭心鸥倒茶。
谭心鸥客气道了声谢,矜持地坐在黎治身旁,与黎宪河隔着茶几面对面。
管丹珠挨着黎宪河坐下,含笑打量她:“谭小姐是哪里人啊?
“和阿治认识多久了?”
“我是鹏城人,昨天刚和黎治第一次见面。”谭心鸥亦带笑看着她,从容答道。
刚听到“鹏城”还没什么,后一听昨天才刚认识,对面两人都惊了惊。
黎宪河眉头一攒,瞥向黎治:“胡闹!”
臭小子!昨天刚认识就说非她不娶,不是明摆着欺骗老子?
“您说谁呢?”黎治一脸无辜,“我和心鸥虽然昨天才见面,但她几年前就认识我了。
“我两年前还跟他爸妈一起吃过饭。”
哦?黎宪河不由好奇,目光转向谭心鸥,语气温和了几许:“你父母是——”
“启极总裁,谭国弘先生。”黎治先一步替她接话,“那次穆叔叔家办的私人晚宴,您也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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