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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的时候崽崽已经蹲在了床边,好奇地用手捧起床上摆成心形的红色玫瑰花瓣放到鼻尖嗅了嗅,还试图咬进嘴里尝尝味道,被佘褚慌忙出声制止了。“这个好香的呀,”崽崽很听话地没有再放进嘴里,只又闻了闻,不无遗憾地和佘褚说自己的发现,“和你以前带我去小区里玩的时候那种花的味道不一样,好像很甜。”佘褚不好给他解释这个花瓣也许是浸过某种精油的,和天然的花瓣不一样,只能在放置好行李后过来用餐巾纸将被子上的玫瑰花瓣都扔进了垃圾桶里,尽可能用比较明练的语言和崽崽解释:“这个花,放了很久了,不可以随便碰,如果吃到嘴里,会不舒服的。”崽崽不疑有他,听完便半懂不懂地点点头,站起身后退几步方便佘褚收拾。没过几秒,他的视线又被床头柜上的东西吸引了,疑惑地“喵”了一声后再次极具求知欲地出声问佘褚:“为什么这里也会有耳朵呀?上次我们在那个玻璃窗后面看到的是和我一样的耳朵,这个好像是兔子的,你很喜欢其他动物的耳朵吗?”他最后一个问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佘褚还陷在某种尴尬和窘迫里,没听出来这一点暗里的酸意,收拾完花瓣又赶紧把那套情趣服装和套塞进了床头柜里,回答崽崽疑问的声音都有些不大利索:“没有……这是宾馆里的工作人员布置的,我之前也不知道。”崽崽皱了皱鼻子,也没接着问了,转头接着去打量房间里的布置,等佘褚简单将房间收拾得能正常住人了才脱掉身上让他觉得很束手束脚的羽绒服扔到窗台上,蹭到佘褚旁边:“你现在要睡觉吗?你今天好像一直在开车,都没有休息,感觉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佘褚开了一天的车,的确很累,房间里晕染开的香薰气息似乎也有助眠作用,脑子里此时也昏昏沉沉的,但他一直挂怀着崽崽的状况反倒忽视了他自己,现在被崽崽这样一问,浓重的倦意便顿时向他袭来,眼皮也不由自主地有些耷拉了一半下去。但他还是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尽可能清醒了一点:“洗完澡再睡。”崽崽眨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两只毛茸茸的白色小耳朵却不知为何悄悄又从墨发里冒了出来,透着嫩嫩的粉:“喵呜?是要一起洗吗?”作者有话说:耳朵为什么会冒出来捏~(今天也可以拥有评论和海星投喂吗qwq~)若是别人,这大可以被认成一种明晃晃的引诱。秒类似这样的想法,但很快就被他自己的理智否定——他家的崽连亲吻是什么涵义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意图?他很快就对自己那一闪而过的某种世俗念头感到自我谴责和愧疚,随即收拾好表情迟疑地说:“不了吧,在家的时候你不是喜欢自己在浴室洗的吗?还可以在浴缸里多玩一会儿水。”崽崽歪了歪脑袋眨眨眼看了佘褚一会儿,发现佘褚好像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又或者佘褚之前的那一句“洗完澡再睡”其实不是在邀请自己一起的意思。明明在家的时候很享受独自一人在浴缸里玩泡沫戏水的时光,此时乍然一看佘褚回绝得这么干脆利落,他心里居然感到一点点失落。而完全不会和人类一样口是心非掩饰自己情绪感受的崽崽很明显地将这一丝低落也摆在了面前,眸子里的光好像没那么奕奕神采了,就连稍稍拉长尾音的语气也听起来有些失望的意味:“噢,原来你不是要我陪你一起洗澡呀。”佘褚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里大惊,连浓重的困意都散去了一半,飞速回忆自己刚刚到底是说了什么不该在纯洁天真的崽崽面前说的话、无意间泄露了自己藏在心里头的遐念,误导崽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没等他反省出结果,崽崽就已经被散着袅袅雾气的香薰吸引走注意力了,趿拉着宾馆里的白色拖鞋步伐有些笨拙地歪歪扭扭蹲去了香薰灯面前,好奇地用指尖去拨弄悠悠旋转的银色雕花片。佘褚见他没有再就着这个问题追究悄悄舒了一口气,拿过自己的睡衣先进浴室里冲澡了,他洗完之后,把整间屋子熟悉得差不多的崽崽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从佘褚手里接过自己的睡衣进浴室去。沐浴露和浴巾都是从家里带来的,即使没有可以玩水的浴缸,崽崽也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他还是不喜欢穿太多衣服,只穿了佘褚递给他的那套睡衣里的宽松棉质长袖和内裤。宾馆的拖鞋本就又薄又难穿,这下沾了水更不舒服,崽崽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出来了,习惯性地抬腿跪在边沿爬上了床凑到正在用手机查攻略和线路的佘褚旁边,放下来的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散着沐浴露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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