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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么?”低醇磁性的嗓音传来。沈宜姝不敢说不好看,见暴君已喝完茶水,她端着杯盏,躬身道:“皇上的身子修韧结实,甚是好看!”霍昱剑眉一挑。这是。霍昱觉得,那六年磋磨,是上天的恩赐,他喜欢感受血肉淋漓的杀戮,那种时刻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在人间。他看过无数性命在他眼前消逝,早就见识了人的渺小与无能。故此,他要站在最高处,宛若天神,藐视一切苍生。唯有如此,仿佛才可以置身于生死之外。霍昱当着沈宜姝的面,褪下了身上的中衣,然后捉住了她的一只手,带着她的手去摩挲身上的每一道疤痕。“这里是六年前初到边陲,朕被人一刀划开了心窝子,但朕的心脏在另一边,那一次侥幸存活。待朕康复,朕找到了那厮,亲手挖了他的心脏,喂了军犬。”暴君的声音娓娓道来。沈宜姝的手在发颤,但被暴君握着,被迫去碰触那些骇人疤痕,她无法反抗。被暴君盯视着,沈宜姝全力配合,道:“那人是死有余辜!换做是微臣,微臣定将他大卸八块!”霍昱被逗笑了:“不愧是朕的司寝,与朕的想法不谋而合。后来每一个伤过朕的人,都死无全尸。”沈宜姝心一抖,立刻抓住机会表忠心:“皇上,微臣对天发誓,此生此世都不会伤害皇上!”霍昱的掌心包裹着沈宜姝的小手,眸光意味深长:“发誓……朕不信口头之言,不如沈司寝写下字据,就写……倘若日后背叛朕,你就自刎。”沈宜姝:“……”玩大发了……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发誓这回事,难道还能当真?!许多年以后,每次回想今晚,沈宜姝都懊悔不已。暴君下令了,沈宜姝只能搬起石头继续砸自己的脚。暴君松开了她的手,指了指龙案上的笔墨纸砚,意思昭然若揭。沈宜姝不敢露出不愿意的情绪,只好去了龙案前,老老实实写下了她对暴君的忠心誓言。“摁下手印。”暴君又说。沈宜姝心不甘情不愿,用手指沾染了朱红印泥,在字据上摁下了手指印,那一刹那间,她的心沉了一下,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沈宜姝将字据递给了霍昱。霍昱看了一眼,露出满意之色,然后收好了那张字据,当着沈宜姝的面,放入了博古架的抽屉里,还上了锁。沈宜姝:“……”若是潜入帝王寝房盗窃,会是死罪么?她默默地算计着把那张字据偷出来的可能性。内殿烛摇曳,时辰已不早。霍昱道:“伺候朕洗漱换衣,朕要就寝了。”最难的时刻来了,好在沈宜姝已亲眼见过帝王出浴,已经没什么是她承受不了的了。沈宜姝全程面不改色,虽然心跳如小鹿,但尚且能够忍受。待伺候霍昱换上干净的中衣,沈宜姝听见暴君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看来沈司寝已经适应了伺候朕。”沈宜姝不敢抬头,但也没有低下头,只是平视着,正好能够看见那两点茱萸。此刻细一瞧,竟还是粉色的……啧,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沈宜姝知道自己今晚要留夜,她很是自觉,道:“皇上,微臣去外殿守着了。”霍昱没有挡着,他目睹着沈宜姝的耳朵尖尖一点点从白皙转为绯红,幽眸微眯,唇角笑意缱绻。沈宜姝来到外殿,在软塌上躺好,双手放在胸口,只觉得胸腔有头小鹿,不停的“噗通”直跳。到底是几时睡着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迷迷糊糊中像是睡着了,但又似乎没有睡着。外殿留了两盏起夜的灯,仙鹤缠枝烛台上,灯火如豆。沈宜姝感觉到面前似有人影在晃动,她猛然睁开眼,因为惊吓过度,身子一抖,险些从窄小的软塌上掉下来。霍昱扶住了她,眼眸温和至极,他的眼底映着微弱的烛火,黑曜石般的眼,灿若星子。“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我……暴君又发什么劳什子神经?!沈宜姝的困意彻底消散,缓缓坐起身来,双手抱紧了身上的薄衾,神色惶恐:“皇、皇上……”霍昱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悲鸣。她终究是怕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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