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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唐楚君这般热情,便知有这么好的母亲,怪不得能养出这么好的女儿。
她也是选择性把时云兴给忘记了,心里满满都是暖意,“蒙夫人不弃,妾身以后便时常来府上叨扰。”
“甚好!”唐楚君笑眯了眼,“如此甚好。”
两家一来二往三熟识,这离议亲还能远吗?
彼时,魏屿直不时扬头朝屋里看去。
但觉心头那个女子如冬日开出的牡丹,耀眼又鲜艳。
只要她往那里一站,光芒四射,其余再贵重的人和物都黯然失色,不值一提。
他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扑腾扑腾乱蹦。全然没发现旁边有个府卫,正虎视眈眈朝他投来凌厉的视线。
见她周围的人终于散去,魏屿直忙整了整衣袍,向着那方向而去。
谁知脚下一滑,小腿肚子莫名酥麻。哗啦一声,整个人直直朝地面摔去。
这边动静立刻引来了时安夏的关注。
她忙带着红鹊急急而来,“这是怎么了?快,扶魏公子起来。”
一众府卫也是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听到姑娘吩咐,立刻就上去扶人。
只陈渊凉凉看了一眼,转身朝着时云起而去。
时安夏也无暇管他,只是对魏公子在自己府上摔了一跤非常抱歉,“魏公子,你还好吗?”一边又吩咐红鹊,“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红鹊应声,正要转身,被魏公子叫住了,“没事没事,无需看大夫。我就是忽然脚麻了,没站稳,让时姑娘见笑了。”
他脸红到了耳根后,全然忘记自己是要准备过去找时安夏聊天。
他边说边忍着腿疼,一瘸一拐跑掉了。
时安夏看了一眼平整的地面,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望着魏屿直消失的背影,方想起还在海棠院的魏家姐俩,“对了,红鹊,你有安排人送饭食给魏小姐吗?”
红鹊乖巧的,“姑娘放心,奴婢亲自把饭食送到魏小姐手上的,饿不着她俩。”
时安夏笑着抬手摸了摸红鹊的小脸,又怕红鹊忽然叫她“奶奶”,忙放下手问,“东蓠回来了吗?”
说起这个,红鹊神秘点点头,有些一言难尽,“东蓠气坏了。”
时安夏挑了挑眉,“走,看看去。”
宾客未散,不过她不是主角,又是未出阁的姑娘,无需陪着一群夫人闲聊。
她便回了夏时院,见东蓠正捧着一杯水,大口大口喝,眼睛红了一圈,脖颈还有一处伤口。
时安夏心里咯噔一下,扬声问,“东蓠,你受伤了!被谁伤的?”
东蓠看着姑娘回来,忙摇头,“姑娘别急,这是我自己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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