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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将军吩咐属下来的。”
珈蓝收回骨鞭,说:“先送我回去。”
“是。”
不过,罗鸠是怎么知道她会出事的。
考虑到此时已经很晚,进宫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珈蓝叫仇诘将她送到了落山别院。安长锦正在书房看安归叫人给他送来的折子,听到侍卫来报公主来了而且还受伤了急忙赶过去。
昙无谶听到珈蓝到别院也赶了过来。
医官正在替珈蓝包扎伤口,所幸都是皮外伤,众人都松了口气。安长锦吩咐下人不要将珈蓝受伤的事传出去,屋内的两个侍女点头便退下了。
待屋内的闲杂人等都离开后,安长锦才问话:“到底怎么回事?”
珈蓝看了眼昙无谶,说:“路上遇到了刺客,没多大的事。”安长锦都要翻白眼了,颇无奈的说:“这还叫没多大的事,你这段时日,都遇到几次了,还这么不上心。倒真是要气死我。”
“王兄,我真的没事,你瞧,只是皮外伤。”珈蓝示意安长锦看她的伤处,一脸笑意,“放心吧,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安长锦意有所指,珈蓝是知晓。
“我会叫人去查。”
“这段时日你出行还是多带几个侍卫,不要整日让我担惊受怕的,还有”安长锦叹了口气,“算了,你且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王兄慢走。”
安长锦是真的有些忙,近来安归有意让他管一些廷中要事,每日廷会结束都会叫人抄一份折子给他送来,这几日,光是看折子他都些精疲力竭。
昙无谶穿了身便服在屋内抄写经文,听到珈蓝受伤连忙赶来,连手上沾了些墨都不知道。珈蓝看他来到自是欣喜的,她仰身靠在枕上歇了歇,说不疼是假的,此时伤口处一股钻心的痛。
“法师过来坐。”
珈蓝拍了拍床沿,看着他。
昙无谶抵上门,迎着珈蓝的目光坐了过去。珈蓝笑着看他,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捏着昙无谶的下颌,随后薄唇相碰。
伤不伤的,她不在乎,先吻个痛快再说。
这个样子昙无谶有些无奈啊,心疼她受的伤,也因为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这事无奈。珈蓝是极为想念昙无谶的,把这场餍足变得意犹未尽,变得食髓知味后,是内心深处生出的期望。
昙无谶摩挲着珈蓝的唇,在她耳边厮磨,将年轻的欲望坦诚吐露出来交在珈蓝身上。他们为每一刻的相处而珍惜,也因这亲吻作为心照不宣的补偿。
一场酣畅淋漓的吻结束,珈蓝的眼角已经染上了晕色。两人贴在一起,感受彼此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珈蓝手捏着昙无谶的后颈,不紧不慢抵缓慢呼吸,半敛的眼眸里带着隐晦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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