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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一个醉酒微酣的男人,却依然能不动声色地控制着自己,悉心周到地服侍着她,让她得到全方位的满足,再没有比这个更舒爽惬意的了。初挽到了最后,揽住他的颈子,低低地哭。她咬着他耳朵:“我更喜欢这样。”陆守俨紧抱着她,低低地哄着道:“嗯,那我再试试。”于是就这么荒唐了一晚上。她在陆守俨的抚慰下,仿佛开了花,绽放在半空。节?完整章节』(),就很有高中生的味儿,让大家觉得,她也就是刚上高一高一,比一般大一学生看着更显小。陈蕾笑道:“我上学后,还想着过去研究生办公室看看我表妹,结果没找到,谁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她的话,却是别有所指,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她几个同学,都面面相觑。一个号称自己考上研究生的表妹,却来上本科生的课,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道道谁知道呢,加上陈蕾那意有所指的话,显然大家已经开始瞎想了,想着眼前这小姑娘怕不是在农村老家吹了什么牛,结果现在就这么被自己表姐戳破了。初挽自然听出陈蕾的意思,她突然记起来什么:“姐,你们最近是不是要开《新石器考古》课?”陈蕾颔首:“对,听说今年临时加开的,是大名鼎鼎的考学家黄教授来给我们亲自上课。”这确实是很值得骄傲自豪的,哪怕是在解放前,黄教授在考古界的大名都已经传开了。初挽笑道:“是这周五开始上吧?”陈蕾:“怎么,你又要来旁听蹭课?”初挽淡声道:“算是吧,好歹也增长下见识。”因为第一天约好了过去黄教授办公室聊一下助教的事,初挽不敢大意,回到家后,又重新翻了翻新石器时代这一块的历史。
学到了八点多,陆守俨回来了,提起来接下来他要出差。他温声说:“估计得出差一周,去西安,你如果自己在家无聊,可以住老宅去,这样也有一个照应。”初挽:“才不呢,我自己住这里挺好的,清净。”当下初挽说起自己打算当助教的事,陆守俨自然替她高兴,摸了摸她的头发:“挽挽就是能干。”初挽便觉得,他摸着自己头发时像摸着一只小狗。晚上睡觉时天逐渐转凉了,晚上两个人都盖薄被子了。初挽便不依,非要和他一起盖,钻到他的被窝里,让他搂着自己。陆守俨把她抱了个满怀,却是说:“你越这样,我越不放心,我出差了,你一个人,白白让人担心。”初挽:“那你早点回来。”不过这么说着,她就想起来,他是要被外调的,这样的话,两个人会两地分居好几年。想起这个,突然便有了不舍。以前没结婚时候,觉得他外调更清净,可现在他如果外调,她会有些难过。陆守俨抱着她在怀中,低声说:“这也不是我想回来就回来的。”初挽:“你出差后回来,是不是直接国庆了?”陆守俨:“是,回来就国庆了,正好放几天假,国庆后就是中秋节,咱们回老宅吃团圆饭。”初挽:“那国庆节有什么打算?”现在春节放三天假,国庆节也是三天。陆守俨意识到了,略翻身,侧首看着她:“本来没什么计划,不过你要是想去哪儿玩,也不错(),我来安排。()”现在放假旅游的越来越多了,他们才新婚,他是应该带着她出去多玩玩。初挽:≈ap;ldo;要不就去西安吧?到时候你出差结束不要回来了,我去找你就行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陆守俨:“那样的话,你得一个人坐车过去了。”初挽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陆守俨:“那行,到时候,如果你们课程不紧张,你就去西安找我,我让单位的人事帮你订好票。”第一天醒来,陆守俨已经去上班了,初挽懵了一下,才慢慢醒神,之后揉了揉脑袋,准备起床去学校。陆守俨做事很认真,他出发前已经把晾在窗户外面的衣服收起来了,今天他们值日,他也把值日给做了。初挽出去上班的时候,遇到几个邻居:“今天轮到你们做值日是吧,你可真勤快,这水房打扫得真干净!”初挽也只能笑笑:“是我爱人打扫的,不是我。”邻居一怔,之后笑了,夸她有福气。这时候恰好丁彩丽看到她了,一见到她就激动,赶紧拉着她一边说话。初挽也惦记着她妹妹的事,便问起来,丁彩丽便竹筒倒豆子一般说起来。原来丁彩丽让她妹妹用了这个招,故意假装那是好东西,只要那幅画,果然她那妹夫信以为真,最后双方拉锯了一番,对方把现在住的院子给她妹妹,再赔偿给她妹妹一万块钱。“这一万块钱和一套院子,我寻思着也够本了!”丁彩丽兴奋得很:“反正别管以后怎么样,她好歹有个住的地方,也有钱。”初挽提醒:“就怕人家回头发现了找后账。”丁彩丽:“对,我也这么想的,所以打算让我妹妹把那院子盘出去,我给她介绍了一个工作,调到外地去的,她回头带着钱,去外地工作,让那人找也找不到,那臭男人想来找我,那就让他来,谁怕他啊!”初挽听着也笑了,丁彩虹能有这个结果,也算是不错了。丁彩丽对初挽自然感激不尽,高兴得要命,说了一堆好话。告别了丁彩丽后,初挽先去学校上课,课后便去拜访了黄教授,黄教授送给她两本他自己出版的书,还有一些早年的考古笔记,初挽翻了翻,里面提到了高昌遗迹考古,吐鲁番考古,并详细介绍了当年楼兰考古的文物抢救和保存工作。这么谈论一番,初挽多少也感觉到,黄教授和陈蕾这种沽名钓誉的教授不同。他是老一辈考古学家的思想,骨子里都是学者的清高和板正,对于古董收藏,讨论起这个话题,她就要分外留心,比如当初挽无意中提起元青花瓷历史的时候,黄教授神情便有些疏淡,表示他只知道陶器,不知道瓷器,至于古董,那更是只知道研究,不懂市场。研究性学术专家,涉及到文物的研究更偏重于历史,而初挽搞收藏的,骨子里更看重市场和价值。学者专家认为文不经商,骨()子里是高傲的,黄教授之所以对自己太爷爷抱有几分敬重,也是因为当年太爷爷曾经为国家保下几样文物,敬重自己太爷爷古董商的气节。初挽也就在话题中尽量避开,倒也不是刻意讨好,而是犯不着,毕竟时代不同,大家看法不同,再过一些年,大学里也颇有一些教授出来鉴宝走穴了,但是黄教授骨子里显然保持着老一辈的好传统。她来读考古学,本质上和陈蕾一样,是沽名钓誉的。如今接触到这些考古大家,熏陶一下,能熏多少是多少,但骨子里就是逐利的,目的不纯,熏不过来她自己也没办法,最后只能求同存异了。这么谈话间门,初挽试探着问起来黄教授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种种,黄教授谈兴颇佳,说起了尼雅遗址,也提起来当时的一些考古细节,谈得津津有味。这尼雅遗址是1901年探险家斯坦因发现的,当时还曾经在考古界引起了轩然大波,进行了不少文物发掘活动。就在九十年代中期,在新疆和田地发现了一处合葬古墓,就在那古尸臂膀上绑着一块织锦护臂,那织锦纹样神秘,并有文字,经过考证,文字赫然正是“五星出东方利中国”,据说这是古代占卜的结果。尽管后来经过考据,全文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这个织锦的出土依然引起轩然大波,并且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这是中国一十世纪最伟大的考古学发现,这织锦也是中国第一批禁止出国展览的文物。这么一个重大发现,初挽当然希望能快一些发现,但是她也不敢太影响历史进程,所以只是稍微把话题往那边引了引,聊起那里的古墓,问起当年的一些细节。黄教授兴致勃勃,提起明年将计划一次新疆沙漠考察团,到时候将对古墓进行进一步的探索:“这次是一位日本朋友赞助的资金,中日合作调查考古。”初挽好奇,问起来,之后明白了,那位日本人姓佐藤,是一个珠宝商,同时也是一位僧人。要知道,佛教是从西域一站一站传入中国的,之后又从中国传入日本,而佐藤先生作为一位日本僧人,本身对西域历史文化有一种宗教层面的亲切感。况且,日本人一直都对中国历史考古感兴趣,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中日也合作了大量考古项目。初挽听着,不免沉默。她大概知道,这种合作项目,其实就是国内没钱,日本人愿意出钱,帮着国内专家一起考古,考古出来的学术成果,日本人要和中国人共享的。说起来,国内考古也是不容易,还得靠着这办法来做研究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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