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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自己面前是一团乱了的毛线,焦望雨让他把毛线卷好递过去,但他甚至找不到头在哪里。“不好说吗?”“不知道怎么说。”焦望雨很认真地问他:“那你愿意跟我说吗?”濮颂秋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愿意就好。焦望雨最怕的是濮颂秋压根儿没有对他倾诉的欲望。“那这样,我问,你回答,行吗?”焦望雨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哄一个不会跟人交流的小朋友,这样的濮颂秋倒是多了几分可爱。濮颂秋点头,没有看焦望雨。焦望雨笑了笑,问他:“你这一年住在哪里啊?”“姑姑家。”濮颂秋回答得很快。“姑姑对你好吗?”濮颂秋点头:“很好。”焦望雨一直看着对方,观察着他的表情。濮颂秋不会说谎,一旦说谎很容易被发现,除非不见面的一年里他学坏了,否则焦望雨有信心识破他的一切谎言。“那就好。”焦望雨说,“不上学的这一年,你做了什么?”濮颂秋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回答:“在一家便利店打工。”焦望雨打量他,看见他手指上的伤。“这个是打工时留下的?”“嗯。”焦望雨咬了一下嘴唇:“疼吗?”疼吗?濮颂秋还以为他爸妈离开之后,自己再也听不到别人这么问他了。他转过去,看焦望雨,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当时挺疼的。”濮颂秋不是喜欢示弱的人,也从不愿意跟人抱怨自己的生活,但此刻焦望雨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要把自己不愿意示人的一面表现出来。说到底,这个人对于自己还是不一样的。“现在呢?”焦望雨想伸手去摸一摸,但克制住了。“不疼了。”焦望雨盯着他的手指看,稀里糊涂问了一句:“你当时哭了吗?”濮颂秋一怔,笑了出来:“没有。”焦望雨也笑了:“也对,你怎么会因为这种事儿哭呢。”说完,焦望雨想起濮颂秋的爸妈,他们分别离开濮颂秋的世界,那个时候,濮颂秋一定哭得很伤心。“这一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在濮颂秋看来,有些回忆其实是不必要的,因为回忆里没有任何一点值得被提及的事。因为回忆里全都是泥土,回头看过去也只能看到自己留下的一串脏兮兮的脚印。他希望自己带给焦望雨的是轻松快乐,是温柔依靠,可很显然,失败了。失败的人生,怎么回忆才不会显得太难堪呢?“处理好家里的事,我在便利店找了份工作。”濮颂秋看着室内的一处出神,可目光却落在身后的记忆里,“那里工作不忙,工资不也不高,但每天至少可以跟不同的人接触,不至于与社会脱节。”焦望雨安静地听着,想象着濮颂秋穿着便利店的制服站在收银台后面忙碌的样子。“工作了一年,我也慢慢适应了。”并不是适应了那里的工作,而是适应了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孤儿。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没有家。失去至亲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而要从这种痛苦中走出来,也远比想象更难。濮颂秋没有过多描述自己是如何“适应”的,他只是说四季的更迭让他看到了生命更多的可能。他的人生还长,还是要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真正的濮颂秋在等着他回归,回到校园,然后创造未来。到现在,真的是只为了自己而活了,说来可喜却也可悲。濮颂秋说了很多,在这个停电的夜晚,他给焦望雨讲自己打工的这一年里遇见的人和事。讲那个因为本身是坚决的不婚族而拒绝了心爱女孩表白的同事,讲深夜里哭着来买啤酒的女孩。讲他遇见的一只黑色的流浪猫,讲他坐在台阶上吹风时过来陪他的小麻雀。濮颂秋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或者说,就连从前他都极少会说这么多。焦望雨一直听着,想象着,就好像濮颂秋的话把他带去了那三百多天,他跟着对方一起走过了那些时间。终于,两人拉开的距离在濮颂秋的讲述中又慢慢缩短了,分开好久的两个人终于又并肩坐在一起了。濮颂秋讲得口干舌燥,却异常痛快,向来极少倾诉的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倾诉是一件这么令人快乐的事。这么长时间以来积压在心里的愁绪似乎变淡了许多,他连呼吸都更畅快了。等到他说完,焦望雨说:“我好遗憾。”“怎么了?”“我竟然缺席了你人生中这么重要的一年。”焦望雨说的是真的,他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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