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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有心事。”焦望雨说,“你也有。”焦望雨还记得濮颂秋一个人站在楼梯间抽烟的样子,孤零零的背影,缭绕的烟雾,还有被风吹动着的短短的发丝。每个人都有心事。每个人都有秘密。这是濮颂秋告诉焦望雨的。濮颂秋陪着他一起喝酒,不再多问。“颂秋,你有害怕的事情吗?”第三次。这是焦望雨第三次管他叫“颂秋”。很亲昵,像是恋人的低语。濮颂秋试图分析究竟在什么情况下焦望雨才会这样称呼自己,但他此刻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他要回答焦望雨给他的问题。“有。”当然有。不多,但是绝对有。焦望雨看向他,没有问是什么,只是笑了笑:“我也有。”“恐惧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濮颂秋看得出他心情不好,却问不出口,只能想办法安慰,希望对方因为他的几句话稍微释怀一些,“没必要因为这个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焦望雨一直笑着看他,脸通红,眼睛亮亮的。他的眼睛盛着一汪水,深不见底,但很温柔。濮颂秋陷在他的目光中,被卷入那水中,不知道自己会游向何处。随便吧,只要是焦望雨,带他去哪儿都可以。焦望雨说:“你说得对,不应该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道理是这样,可又有几个人做得到呢?焦望雨继续喝酒,一杯接着一杯,而濮颂秋始终作陪。几杯过后,焦望雨终于撑不住,晕晕乎乎地靠在了濮颂秋肩上。他目光有些呆滞,半天不眨一下眼睛,明显已经喝醉。焦望雨只是呆愣愣地看着月亮,一言不发,觉得嘴里苦涩、心里也苦涩。果然,举杯消愁愁只会更愁,就算抽刀也断不掉他涌动在身体里的关于他不敢让人知道的那一部分基因。他看着窗外的天,死死地盯着月亮。月亮上面有什么?月亮上面也有哀愁吗?思绪胡乱地飘着,眼皮也开始打架。“颂秋。”“嗯?”焦望雨傻笑,笑完瘪瘪嘴,闭上了眼睛。濮颂秋突然有些羡慕他,有些人,只要愿意,就可以喝醉,有些人却怎么喝都依旧清醒。因为知道自己是清醒的,所以不敢用醉酒这个借口来做出格的事。濮颂秋深呼吸,把心底里的欲念裹着酒气吐了出去。他们俩紧贴着,在这个微凉的秋日深夜里,月亮看着他们,星星看着他们,从树上飘摇而落的枯叶也看着他们。世界安静得可以,像是一部默剧,或者说,一张时间定格了的照片。没有流动的剧情,没有出其不意的对白,但是你感受得到有心情在暗涌,有风在吹过。只能感受。因为看不见也听不见。靠在肩膀上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濮颂秋回过神,转头看过去,发现对方紧闭的眼睛,睫毛湿湿的,像是沾染了清晨的露珠。这人呼吸平缓,睡得安稳,似乎无忧无虑。喜欢的人,睡着了之后的呼吸声都好像是夜晚独特的诗,濮颂秋安静地听着,同时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冲动。克制,想吻焦望雨的冲动。焦望雨是真的喝醉了,但醉酒之后的反应跟他料想之中的完全不同。他以为自己会变得多话,变得口无遮拦暴露一切,他以为,借着这个机会,他会“一不小心”丢盔弃甲把最真实的自己从此交付给他的朋友们。平日里不敢说、说不出口的话,在酒精的帮助下,全都坦白了。可事实上,他只是安静地睡着了,睡得很踏实,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正靠着濮颂秋的肩膀,不知道对方因为他心脏跳得加速,不知道支撑着他的那个人此刻正在跟自己打架,也不知道,濮颂秋慢慢靠近了他。慢慢靠近,甚至可以闻到焦望雨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香味。香味很淡,大概只有此刻的濮颂秋才闻得到。这个晚上之后,濮颂秋的秋天都有了气味,之后每一个秋日的夜晚,只要他想,就能随着这个香气回到这个夜晚,也正是因为这个,之后的十几年里,他都没换过洗发水。濮颂秋失败了,在跟自己的争斗中,还是欲望站了上风。他侧过头去,盯着焦望雨的鼻尖看。挺巧的鼻子,下面是微微张着的嘴唇。焦望雨长得好看,棱角不算过分分明却依旧带着一股英气,濮颂秋总是把他想象成当初高三教室外面那棵小树,挺拔青春又自在。濮颂秋凑过去,鼻尖几乎要贴上焦望雨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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