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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么说,我心里却无一点恼意。待我走后,伏清身边至少还余下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株昭陪在他身侧,总不会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场。这样很好。我将伏清安置上株昭脊背,随之贴在他身后坐下,好让他不费力地靠在我怀里。伏清意识到这点后,不知是羞是怒,直起身使劲挣扎了两下。可惜他太过虚弱,这点力气在我看来跟挠痒痒没什么分别。我看他挣扎,觉得十分有趣,放任他作妖。等他累了,才笑着环住他:“真君,别再白费力气了,乖一点。我以前总听你的话,今日你也听我一次,好不好?”伏清气得颤抖起来,语气很是森然:“放肆!你将我当姑娘哄?”他竟是到了今日才发觉。我见伏清如此,失笑出声,只觉眼下真是快活极了。他以往呵斥我,我都怕得要死。为何如今他这样骂我,我却觉得心都快化了,恨不得哄着他让他再多骂我几句。我凑到伏清耳边,极轻地说:“我怎会这么喜欢你?连你骂我,我也喜欢……真君再多骂我几句呀。”伏清大概是被我的不要脸惊到了,僵住身子,几乎快说不出话:“你———”若是可以,我真想凑到前面瞧瞧他现在的神色。可惜眼下情形不容我怠慢,已无时间再可耽搁。我正了脸色,从怀里掏出两块雕坏了的木头,捏决化形。将其中一个变作我的模样,余下的一个变作株昭的模样。到了此时,我才觉得我的化形之法并不是如此无用,至少还可起到分散注意的作用。看来我在泛秋斋……也不算毫无收获。注灵息入体后,那两个木雕虽仍木讷呆板,但总算有了些许人气,不至于太快穿帮。我挥手令下,木头株昭已背着假的那个我往另一方向飞去,而眼下——“回阆风。”“去咸阴。”我与伏清异口同声,却说出了不同的地名。伏清看了眼我,又重复了一遍:“株昭,去咸阴。”株昭自然听伏清的话,闻声而起,振翅直入天际。我听着耳畔呼啸风声,看着苍茫云海,问他:“为何不直接回阆风?”伏清淡淡道:“我身上有苍阗之血,覆着他的神息。若是回阆风,只怕自投罗网。”此言不虚。我自愧不如:“回了咸阴,便有东极之地的庇佑,还是真君想得细致周全。”伏清冷道:“是你太蠢。”听他如此伶牙俐齿,我不禁语塞。咸阴与离火境有着东西之隔,即便乘着株昭,路途也是分外遥远。到了半途,伏清已快支撑不住。他先前还端着架子,不肯靠在我怀里,如今已是顾不上往日威严,倚在我怀里,凤目紧闭,唇色如纸。我忧心忡忡,不停唤他:“真君……真君……”伏清大抵觉得我很吵,眉峰又蹙了起来,却是沉默,许是已说不出话。我视线移下,看到他腰间系着的金囊,计上心头:“你先前不是经常给我送些灵丹妙药吗?那六伽金囊里装着的,可有能救你的灵药?”伏清摇头。我想了想,又问他:“砚冰可还在?”伏清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我伸手往他腰间摸去,还未寻到砚冰踪迹,反倒见伏清掀起眼皮,面染红霞,似是羞愤至极,失声道:“你、你不许摸!”我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真是冤枉:“该摸的早都摸过了。真君,还是你来告诉我吧,砚冰放在哪里了?”伏清呼吸又急了几分。他闭上眼,半晌,恨恨道:“金囊。”我语重心长地说:“真君若是早说出来,何苦被我摸这么久呢?”那六伽金囊看着小而精致,其实内里可尽收乾坤。伏清并未在其中装太多东西,我在里面摸索了一阵,也只摸到三样。一样是砚冰,还有一样摸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只有些硌手,最后一样……应该是他的本命灵剑。我无意窥探他隐私,将砚冰取出来,随后系好金囊,重新挂回他的腰畔。眼下已是黑夜。砚冰幽幽散着荧光,先前拿着的时候未注意,眼下仔细看去,才发现内核里竟还腾着一粒鸡蛋大小的白色光点,漫无目的地四处漂浮。我怔怔看了会,才回过神,将砚冰塞到伏清手上。“真君,捏碎它。”伏清五指缓慢收拢。他身上灵力虽已微弱万分,捏碎区区一个灵物,对他来说仍是易如反掌。耳边传来砚冰碎裂的清响。抬眼看去,身旁霎时漂浮起无数光点,是极透亮的澄澄碧色——我莫名想到,这抹绿色,竟有些肖似阿笙那双眼睛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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