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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个屁。訾落走过去把人拽在身边,借着路灯下的光看了他一眼。江遇酒量不好,但是喝多了不上脸,如果他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压根看不出来他已经喝晕了。胡同里人少了一些,树上的树枝长长地垂落下来,江遇的脸被叶子撩拨了几下,痒得他伸手揉了揉,又去拽訾落的衣摆。訾落回头看他。江遇说:“试试。”訾落没说话。“你背我,试试。”訾落看了他一会儿:“好。”又是一阵风刮过,清新凉爽,两个人的衣摆扬起又落下,江遇看着蹲在自己前面的身影,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訾落也没有催。又过了大约一分钟,訾落感觉背上一重,随后两只洁白的胳膊出现在他面前。江遇心怦怦跳得猛烈,手放在前面又不敢搂住訾落的脖子,只是吭吭巴巴问了句:“……我重吗?”訾落慢慢站起身来,发现身上真的沉得厉害。他们两个人差不多高,身材也挺像的,但是訾落看起来比他更高一些,即使是这样背起来还是挺吃力。他没回答,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以前我也背过你。”江遇听他声音没有变化,微微一愣:“我怎么不记得?”訾落抓住他两只胳膊,顿了一下才说:“五岁之前的事了。”那一次是江遇和訾落去湖边玩,路边都是小石子,江遇跑着跑着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还好脸上没破,就是手腕擦破了皮,站起来脚也疼得厉害,訾落才知道这是崴着了。四岁的訾落背不动江遇,用了快半个小时才回到家。可是这些江遇都不记得。身后的人沉默着不说话,訾落背脊一僵,放任江遇趴在他肩头。“落落。”江遇声音很小,有点闷,“我好想想起来五岁之前的事情,我缺失的那几年到底发生过什么。”訾落看着前方,沉沉地嗓音响起来:“没关系,也不一定非要记得。”江遇在他身后说:“可是我想知道我哥哥江莱,哪怕一点点回忆也好。”訾落没有说话。“可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没事的江遇。”訾落轻声说,“记不起来也挺好的。”江遇不说话了,在他背上趴舒服了,耳边听到他累到喘息的声音也贪心得不想放开手。訾落步伐很稳,两只手托住江遇的腿,看着眼前家门口的胡同,仿佛还能看见那两个小小的身影跑来跑去。四岁的訾落背不动江遇,他们都在成长,十七岁的訾落想把他背起来,哪怕再重再吃力,哪怕再难再慢,他也尽全力做到让江遇开心。他就是喜欢,心甘,哪怕江遇永远都不会知道。江遇吃游叶之做得饭吃上瘾了,连连两天都跑过去,江德志说了他一顿他才收敛了一些,中午在家里吃了点一如既往地白饭和青菜肉丝,晚上又跑去了书辞的家里。这两天他的作业一点没动,訾落非常了解他,早就猜到了,这天下午哪都没让他去,一起坐在窗前写作业。樱桃树的叶子泛黄凋落,风再一吹刮了满院,江遇抬头去看窗外的小树枝,想起来每一年夏天摘樱桃总会被毛毛虫蛰得不轻。“别发呆。”訾落正在算数学题,在草稿纸上代入公式,“明天去图书馆,后天去学校实验室,你再不写到开学不一定能写完。”作业确实太多了,江遇重新提起了笔,吐出一句:“你家的樱桃真酸。”訾落手一停,看看他,回道:“你家的柿子很甜。”幼稚。江遇没忍住笑了几声,看訾落练习册上的题都做完了一整页,而他才刚刚做完选择题。“等等我啊……”江遇说,“要不我直接抄你的吧,反正我都会。”从表情来看訾落有点无语:“那你高考也抄我的吧,反正你也会。”訾落有时候不说话,但要真怼起人来简直让人无话可说。江遇老老实实写了会儿作业,写累了就趴桌上闭着眼,听着訾落的落笔声在他耳边停不下来。他偷偷睁开眼去瞧,訾落解题解得很认真。在江遇的印象里,訾落属于做什么都很认真并且都能做得很好的那种人,在他心里完美得几乎挑不出一点点瑕疵。他成绩这么好,其实也是訾落在身旁督促的原因。訾落余光感受到他的目光,笔一顿,站起来在书柜里翻了翻,翻出了几本旧一点的书和习题本往他面前一放。江遇看清了上面的字,又垮下脸来。“不想写作业就看书。”訾落声音淡淡地,“开学就考试,不想被胡老师念叨就争取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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