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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渊觉得自己的目光全被她嘴角的晶亮吸走,落下的液滴仿佛掉入了沸腾的铁水,润湿的罗纱衣襟隐约透出下方的春色。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四肢忍不住想将眼前的美人压倒在榻上,狠狠撕开,为所欲为。
脑中有恶毒的小人在低语,就算在此处要了她也没什么,只要从此将她拴在身边,片刻不离,不给其他魔下手的机会不就行了,何苦要费尽心思地忍耐。
他猛地起身,拽住眼前人的小臂,不顾反抗,将她带到榻上。
她慌乱的眼神,鲜活的□□,手掌下滑腻的手感,又让他心神一阵动荡。
咬牙让自己暂时恢复清明,他掏出鞭子,塞到对方手里:“绑我。”
付灵瑶停下自己反抗的动作:“什么?”
“快点用这个把我绑起来。”炎渊的汗珠顺着下巴流下,“我才不会应下药者的算计。”
你说的啊,付灵瑶心中一喜,接过鞭子,从他身下钻出来。这根鞭子的威力她可见识过,按照印象中的样子,结结实实地围着他并拢在胸前的双手绕了好几圈,然后捆绑延申到双脚,尾端牢牢拴在了榻尾的横梁上。
做完这一切,她扶着榻边,确认:“让鞭子再收收紧啊,别偷偷放水。”
本来空无一物的墙壁上显现一座门,门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的暗室。
“不放心,自去取一样防身。”
炎渊尽量平缓呼吸,刚才她绑自己时,无意中的肌肤接触让他皮肤激动得泛起疙瘩,为了防止自己乱动,他早将鞭子收得不能再紧。
付灵瑶进入暗室,里面满满当当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兵器,她试了几样,重的手软拿不起来,轻的……最后还是选了根鞭子出来。
不怪她,谁叫炎渊的鞭子给她心理阴影太重。
她抱着鞭子,盘腿在榻边地面坐下,紧紧盯着对方,生怕他有什么异常举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微放松,小声埋怨:“你不是说这药对你没什么作用嘛。”
她的声音柔柔的,语气像在生气又像在撒娇,又在炎渊心里放了一把火。
他恶狠狠道:“都怪你!”
什么叫都怪我?!
被他掳来这段时日,付灵瑶一直战战兢兢,时刻为自己的心理健康和这具身体的完整度担忧,每天压力山大,早就积累了满腔委屈,结果还被罪魁祸首说原因都在自己身上?
她心底的怨气全被激发,在酒劲和药劲的双重作用下,她彻底放松警惕,直接大步上榻,跨坐在炎渊身上,正面对他,甩开手里的武器给了他肩膀一鞭:“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啊?!”
“唔!”在药物的作用下,疼痛变异,转为丝丝缕缕的痒意,让炎渊不由自主地反弓上身。
“要不是脚上这根铁链,姑娘我早不伺候了。”付灵瑶俯下身,用鞭子手柄顶起他下巴,跟他对视,“给我松开。”
炎渊难以置信地瞪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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