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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覆于宝知身后,将她箍在自己身下。宝知虽已泄了一次,奈何药力旺盛,又没有尽兴,只叫手脚酥软,黏黏糊糊地跟邵衍抱怨:“一点力气都没有,撑不住。”
“都怪你!”她颠倒黑白地嗔怪:“勾得我手脚发麻!只顾着糊弄我!”
邵衍的吻便细密地落于那纤细的雪背,虽是把控着力度,却因为口角沾着宝知的口脂,一路落下星点梅痕。
他一面吻着,一面好脾气地同她道歉,说是自己不好。
被心上人这般呵护着,宝知内心潜在的患得患失早已抛之脑后,正要大度地原谅他,不想后腰被身后的男人一捞,胸便软绵绵地塌下去,跪趴在被衾上,酡红的小脸往后偷偷一觑,印入眼帘的便是男人染上情欲的侧脸。
她不想,她是患得患失的,而他却把自己摔到尘埃,仰头在等待她的垂怜。
她太美好了。
他从未生出要操控她的念想,只不过是期盼着可以分的一丝的关切。
现下他犹如得到华服豪苑的乞丐,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后知后觉的贪得无厌。
邵衍一寸一寸轻抚着这身柔媚的细肉,好似要印证般,压下胯来,用那彻底裸露在外的尘柄磨蹭着那幽谷。
微合的大腿缝隙细腻软滑,骤然挤进一段粗长,叫那淌水的一线花径不知所措地冒出一股热涌,女孩怎耐得住这般对待,不住低声呻吟,犹如夜莺婉转,时不时从鼻腔中挤出一声长哼。
邵衍察觉女孩现下舒爽了,才敢将自己深埋于心中的那丝缕欲与念想星点点地漏出。
男人坚硬的后背抵在少女肩上,右手往下一探,转手旋上一个如水滴般的坠坠,那团绵软如白兔,乖巧地落在他掌中,挺巧的乳尖儿被掌心的剑茧蹭过,不住抖动,快感顺应而生,沿着相贴的地方,直奔那肿胀地冒出尖头的玉核。
如藏于柳条中的小果,正期盼着一场怜惜地搓捻。
男人正忖度着,预备叫女孩在他手中再泄出一次便了了,一声冷不丁的敲门,叫两只小鸳鸯着实吓了一跳。
“小衍,外边打听消息的丫鬟回来报,长泰郡主现下四处寻梁姑娘呢!你们……”
这独居多年的妇人也耻于谈论这事,更不逞还是自己儿子与未来儿媳房中的事。
邵衍骤然一惊,右膝一滑,竟将尘柄顺着股缝挤进那两瓣花唇,柄首的开口大剌剌地同那前边的花核打了个照面。
这变故太过突然,敏感柔软的马眼触戳上一小巧如杨梅核般的肉粒,身体倒比脑子转得更快。
这是从古至今刻在世人骨子里的男欢女爱的本能。
可怜没有经验的人,在这般刺激下,腰椎颤抖着,喷出了浓稠的白精,滚烫地浇注在那可怜兮兮的肉粒上,严严实实地埋没住,甚至止不住地漫出来。
本就无比敏感的花核被这滚烫一激,叫宝知的小腹酸胀,好似要抽筋了,她初尝人事,那怕是上一世,也不过是在书中所闻“眼前一道白光便去了”,或是看小电影里的女主角哭喊了几声,抖动着就结束了。
理论同实践之间总是隔着千山万水。
她现下只能依靠着他。
女孩艰难地扭过头,双眼含泪,一张口,便是带着哭腔,含含糊糊道:“邵……邵衍……衍郎……我……”
邵衍好似被撬开了秘盒,变得不像是他。
那少许疲软的尘柄复变得坚挺。
他强硬地将那粗长埋在两瓣白牝,紧兮兮地贴着红艳的穴口,顶着高潮时头皮发麻的快感,有些控制不了力度地在肉牝里滑动,且越来越快,次次都不轻不重地点上前头的肉核。
男人一面蹭肏,一手碾捏着那团丰盈,一肘撑于女孩的耳边,有些失控地吸吮着她耳下。
“宝知……我的宝知,继续叫我,叫我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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