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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黄毛在发呆,祝繁星拉了陈念安一把:“走,我们回家。”
陈念安没吭声,揉揉摔痛了的屁股,牵住祝繁星的手,两人绕开黄毛,往前走去。
他的眼角余光落在那个摔烂了的蛋筒上,很是心疼,还有那把“宝剑”,跟了他一路的,也丢了。
祝繁星昂首挺胸地走着,压根儿没看黄毛一眼,也是怪了,黄毛真没追他们,就站在那儿目送他们远去。
直到走出二三十米,祝繁星才加快脚步,几乎是拖着陈念安快跑起来,陈念安还在疑惑中,边跑边问:“姐姐,祝叔叔真的是警察吗?”
“不是,我骗他的。”祝繁星说,“我爸做外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哦,你骗他的。”陈念安又问,“那祝叔叔明天真的要来接你回家吗?”
“没有,也是我骗他的!”
陈念安这才反应过来:“星星姐姐,你好聪明啊!我刚才还在想,明天我还要带你去抓鱼呢!”
祝繁星:“……”
都到这时候了,小屁孩还记着去抓鱼?
跑过一段路,终于看见一片熟悉的风景,祝繁星捂着肚子停下来,知道离冯家不远了。
身后没有了黄毛的身影,祝繁星松了口气,低头看到一路跟着他们狂奔的冬瓜,气呼呼地说:“你养的狗怎么一点用都没有的?之前你和冯继强打架它只会叫,刚才打架它还是只会叫,它不会咬人的吗?”
陈念安也跑得气喘吁吁:“我、我说了,它不咬人,它聪明着呢,在我们村,咬人的狗是要被打死的。”
祝繁星:“……”
冬瓜无辜地甩着尾巴:“汪!”
祝繁星顺了顺气,问:“刚才那人是谁啊?”
陈念安说:“他叫冯小海,是我姥爷家的亲戚,算起来,还是我表哥呢。”
“他几岁了?”
“十四,十五,要么十六,我也搞不清。”
祝繁星严肃地看着陈念安:“他平时是不是经常问你要钱?”
“也没有经常。”陈念安小声说,“我没钱的,他都是问冯继强要。”
祝繁星:“那他是不是经常打你?”
陈念安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敷衍着说:“也没有,他、他也不是老打人,冯继强喜欢和他一起玩,我有时候会跟着,小海哥说只要我们做他小弟,听他的话,他就会罩着我们……”
“你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祝繁星生气了,“他就是个小流氓,小混混!你还去和他玩?还听他话?你才八岁!啥叫做他小弟?去帮他打架吗?你不怕被打死啊?你忘了你爸爸是怎么没了的吗?”
一连串问题轰下来,陈念安愣住了,他的额头血迹未干,半张脸还是肿的,眼圈儿渐渐红了:“我也不想打架,可我没办法,刚才我就是想保护你……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啊?啥?诶!不至于不至于,祝繁星的语气软下来:“哎呀,你先别哭,别哭嘛,我又没骂你,就是……你学没学过一个成语,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陈念安用手背抹去眼泪,摇了摇头。
好吧,才念完二年级的小朋友约等于半个文盲,祝繁星说:“意思就是说,以后,你不要再和那个冯小海来往了,他不是好人,你会被他带坏的。”
陈念安点点头:“嗯。”
祝繁星摸摸他肿起的左脸,不敢去触碰额头的伤口,问:“还疼吗?”
“不疼了。”陈念安吸吸鼻子,哭得很伤心。
祝繁星叹气:“小老虎,你平时要是没事干,就多看看书吧。”
陈念安嘴角下挂:“我们这儿没有课外书看。”
祝繁星:“那等我回去了,我把我小时候看过的一些书寄给你,你要吗?”
陈念安点头:“要的。”
祝繁星揉了揉肚子,拉着陈念安迈步向前,又想起黄毛的造型,有点好奇:“那个冯小海,还在上学吗?”
“早不上了。”陈念安说,“小学毕业就没上了,他爸妈在外头打工,他就到处玩儿,特别喜欢去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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