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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门边上挂了那套玩耍过的松垮白衬衫,脚下则有一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洗衣袋子。贺云舒蹲下身,将之打开,自然看见了赵舍留的字条。一手好字,行云流水又十分具有根骨。至于脏污的衣服,她倒是还记得。那一天,她叫得实在肆无忌惮,他就用自己脱下来的衣裳塞她口,搞得布料上红痕斑斑。事后,他说会处理,没想到却没送洗。赵舍当真是贴心的秘书,连这种细节都帮他考虑到了。她盘腿坐在地盘上,怔怔地看着已经有点暗色的口红印记发呆。方洲洗完澡,对着镜子穿衣裳。还是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劣质衣裳,既不够服帖,也不够硬挺。款式是许多年前的老样式,该进博物馆陈列了。他用力拉了拉衣襟,想压直上面的印痕,奈何无用功。衣裳穿好,镜中人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若是换回去十多年前,倒是相配的。他拨了拨额头的湿发,想起贺云舒全身水润地紧缠着自己,忍不住全身发热。迫不及待地,跨了出去。贺云舒坐在衣柜前,头微垂,若有所思。她面前摆着赵舍收拾的洗衣袋,里面装了什么,方洲一清二楚。他状若无意地走出去,“云舒,去洗洗?”她回神,缓缓舒出一口气,摇头。她也没说话,将洗衣袋推进去,起身拉上了衣柜门。“不用。”方洲四下看,并没有准备好的吃食和饮料。显然,她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他道,“你去洗,我帮你弄喝的。咖啡还是果汁?”贺云舒却道,“别动。”方洲诧异地看着她。她往后退,坐到床边的软皮椅上,道,“你站那儿,靠衣柜旁边的墙壁。对,就这样,站好,把衬衫扣子扣整齐,外套散开——”仿佛在指挥一个玩偶。方洲偏头,眉一挑,显出几分魅力来。他看着她问,“现在就开始?”她冲他灿然一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像那天在酒店胡搞?方洲,我也不是随时随地想吃你。”他眼神逐渐深沉,摆明了不信。贺云舒单手托着下巴,身体往后靠了靠,将头搭在靠背上。她双目含情,却又带了些挑衅,“你自从尝了一回甜头,你看见我,脑子里就只有那事吧?”“我们是夫妻。”他道,“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摊手,“你觉得正常?”他没回答。“不正常吧?”她反问道,“从十天半月没一回,到现在三天两头的贪,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反常?”方洲不觉得反常。贺云舒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白,白得近乎于纯润良,几乎完全符合母亲对儿媳妇的想象。然人无完人,这方面多了,那方面自然就会少点儿。床上事她虽不是生手,但对着他总有些手足无措和生涩,他也就控制着自己,尊重她的意愿,尽量不让她不快乐。他既然选择了这样的婚姻生活,那点子事美满更好,不和谐也无所谓毕竟壮年男人虽然有许多精力,但将之投向工作,同雄性动物搏杀后的成功快、感,超越了身体享受。因此,生疏的她一周一次也好,突然变了样要一天一次也罢,他都觉得正常。方洲走近她,屈身平齐她的眼睛,“我都可以,只看你的需要。”他说得真心,贺云舒送来得却是怒目。贺云舒恼的不是他的需求,而是那种冠冕堂皇,完全置身事外的无耻。仿佛下午时候迫不及待的男人,不是他一样。她冷了脸道,“这么说起来,连这点子事,也是我巴着你?”更恼火的是,她发火,他却笑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过来,俯身含住她的唇。水气,热气,还有他身上那种说不出的荷尔蒙气扑面而来。贺云舒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恨得要死,身体却一阵阵发软。她一巴掌打出去,击中他颈项,尖着声音,“我现在,不需要。”方洲放开她,安静地看着她几秒。她有点窘迫,伸手撩起耳边的散发,道,“你站开一些,我有话说。”他依言站开,拉了拉西服前衣襟,将衬衫扣子规规整整的扣好,又将外套拨得开开的。贺云舒冷静下来,见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要求,深吸一口气,道,“随便说点什么吧。把我当成你的客户,下属,或者工作伙伴。”方洲终于显出几分疑惑来。她挪了挪身体,放松,“譬如说,最近的项目,或者你个人的投资案。”项目还没出头绪,算得上投资案的,就只有给方骏合伙的‘鼎食。’方洲表情有几分微妙,道,“你为方骏的事,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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