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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谣仰起头和他说话,喻晟央站在逆光的位置,连轮廓都模糊了起来。他的视线朝着跑道的方向,但祝谣总觉得,他和刚认识那会儿比起来一点都没有变,看的永远都是更远的地方。喻晟央像一只不再返岸的小舟,因为没有渔火可亲,所以心向大海,一生向前,漂流在外。祝谣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喻晟央的手腕,“等你跑完了,我有事要跟你说。”“嗯?”喻晟央一愣,转过头来,“有什么不能现在说吗?”祝谣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他抬起头,直视喻晟央,张了张嘴,两人相对了大概有好几秒,祝谣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你还是先跑吧……我觉得现在不是很合适……”喻晟央眉头一皱,抱着胸沉默不语;但是祝谣已经知道这并不代表他生气了,其实说明他正迷茫,又不好意思问,所以正在思考说什么。祝谣正了正神色,认真地道:“是很重要的事,我要想想怎么说。”又是相对无言好几秒,看确实没什么有用信息了,喻晟央妥协地放下手臂。他突然灵机一动,自以为猜中了真相,挑着眉道:“你说跑完,是不是和比赛有关系,是什么活动吗?你们可千万不要悄悄表扬我。”“……”祝谣不知道作何表情,麻木地道,“你放心……”“我用宁思洲的良心发誓,绝对没有人表扬你。”……直到走下台阶,喻晟央才琢磨出来祝谣刚刚讲了一句废话。——用宁思洲的良心,那不就是没有吗。喻晟央黑着脸,加快了脚步,离开了看台的位置。因为下午是运动会最后一场了,比赛完了还有闭幕式,所以只剩下唯二两场比赛。先比的是一千米,祝谣不想看见黄易的脸,就让宁思洲去一趟教室,帮他把自己的物理卷子拿下来。宁思洲也不想看见黄易,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敬佩学霸精神还是感慨物理都比傻逼可爱,正好他也想去教室凉快一会儿,便欣然拍屁股走人了。喻晟央给祝谣找的位置确实很好,在一块大树荫底下,既能俯瞰运动场全局,也能乘凉避热。就是看得有点太清楚了,如果是不想看的人,就有点躲不过去的感觉。等等……看得太清楚了……?祝谣皱着眉,眯起眼睛仔细看着跑道的方向,愣了几秒,顿时瞪大了眼睛。喻晟央……?他在跑道上干嘛?什么情况?操场上一块小的区域,发生了一阵小规模的骚动,祝谣由于一直没有注意赛场,这时才瞥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喻晟央换了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头上绑着一根红色的缎带,奋力地奔跑在最远的外圈跑道上,一言不发,只朝着前面。长跑比赛为了给选手鼓励,班上一起陪跑的不是没有,但是大家都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喻晟央并没有陪跑,他就是在参加比赛!黄易咬着牙,面色扭曲地往旁边扫了一眼。这什么意思?他妈的有病吗?祝谣也愣愣地看着赛场。这怎么回事?喻晟央在想什么?圈道上的人由远及近,喻晟央跑到路过祝谣的位置,一阵风和他一起掠过了祝谣的头发,祝谣坐在树冠底下,看清了喻晟央的脸。喻晟央面无表情,就和他千万次冷漠、装酷、沉默寡言时一模一样,并没有多么不一样的神色。只有那眼睛依旧充满了欺骗性,和喻晟央自己所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它太认真了,又那么亮,发着光,如夕阳下的海水,带来流光溢彩的潮声。他是笨蛋吗?——祝谣看着远去的身影,愣愣地坐着,脑海里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话。这有什么意义?又不会算作成绩,而且看起来真的很傻。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围观的人群站满操场,但每一个人都觉得奇怪。再说你自己不是还有比赛吗?这样跑完了,两千米要怎么参加?祝谣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闪过这些考量的话语,心竟然就这样静了下来。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他从来都不喜欢这样毫无价值的行为。生命有价,每个人都有要走的路,不应该这么慷慨,浪费给无所回报的事。操场上,喻晟央和黄易的距离越拉越近,观众越来越多,在终点处围成一片,祝谣看见紧张地抓着旁边人手掌的林慕晴和夏卉,激动得脸都快红了的彭聿,还有紧急跑过来、站成一群、正撕心裂肺地喊着加油的同学。是了,祝谣愣愣地看着喻晟央冲过终点线,觉得他像一个盛大的太阳,正冲进他自己的一部分里,等着被远处更大的光芒拥抱,然后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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