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易时把地图夹在本子里:“听说他们接下来打算绑架?”“这个秃老鬼没和我说。”“你一点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林二德坦然摇头,“他原来是想等我完成任务再安排,这不是还没得到情报,就给抓进来了嘛。”易时淡淡一笑,看来这是在怪我们抓的不是时候了。这一抹笑容浅淡疏离,不仅含着淡淡嘲讽,还给林二德带来巨大的压迫感。经过先前那一遭,他已经怕了易时,认定这个男人不是正常人,之前他也是这样笑着,把解剖的视频给掏了出来。“林二德,”易时叫了他的名字,手中的笔转了一下,“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能撂的?”林二德急了:“我真的不知道啊!绑架的事秃老鬼没和我仔细说过,我就上次听到一点,也不确定……”“听到什么?”林二德咬咬牙:“他和庞刀子合计,要绑架有钱人的小孩儿,捞一笔钱跑路去国外……你们去问赵成虎啊!他是庞刀子的心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易时是有这个打算,不用他说,都准备回南宜一趟。他再三确认,确定林二德暂时没什么可吐的了,终于放过他。林二德瑟瑟缩缩,轻声问:“警官,我、我都交代了,不会死了吧?”易时斜睨着他,轻轻点头:“嗯,在牢里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林二德松一口气,要不要重新做人另谈吧,先把命保住再说。———审讯室的门打开,易时和丁驹出来,墙上的钟已经过了两点。林二德被押回去,众人站起来松松筋骨,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一个下午带晚上,熬得脖子都僵了。丁驹把审讯记录打印出来,一式两份,一份递给喻樰,一份交给原康。喻樰推了推眼镜,对易时微笑:“干得漂亮,这次的行动你出力最多,等回南宜之后我会和邓局好好汇报。”原康把记录折起来放好,也笑道:“对,表现这么突出,省厅那边肯定也会有奖励,前途无量啊。”“记个集体功呗?鲜花哪能离得开绿叶的衬托。”“这就想着记功了?美得你,最少把这个案子破了再说。”易时被队友围着,表情淡淡的,始终没什么反应。他并不在意功勋奖惩,兴趣只在破案抓人而已,在他眼里,记什么功都是案子完结之后顺带的附属品。仕途既轮不到他走,他也不想走。看见易时被众星拱月般围着,刘晨毅心里嫉妒到冒火。他想起看回放的事,便坐在电子屏前面,仔细回看监控视频。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立即发现问题:从他和邵时卿出门之后,监控的录音一直没开,易时进去和林二德说了什么根本听不见,没有被记录下来。“录音怎么没开?”刘晨毅一句话突兀插进来,搅乱短暂轻松的氛围。李长生一拍脑门,哎哟,忘了,咱们喻队把录音按掉之后,谁都没想起来开。“……”刘晨毅根本不信,一个人没注意也就算了,三个人在监控室里,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难怪先前张锐的眼神不对劲,按照他的想法,是南宜的人不给开录音吧?他怀疑易时在里面和林二德达成地下交易,看到后面,又推测林二德遭到威胁恐吓。没看见他都快吓出病了吗?那样子根本就不像装出来的。似是猜到刘晨毅要发难,喻樰主动去问易时:“你和林二德说什么了?”易时的表情波澜不惊:“劝他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刘晨毅把那段监控放给他看,语气咄咄逼人,“你看他的样子,你肯定是威胁他了!”原康看着画面,也觉得不对劲,指着画面里露出的手机:“你给他看了什么?怎么反应那么大?”张锐也很好奇,之前就想问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只见易时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随手划几张,是各种死者的照片。“……?”张锐愣了愣,“不是吧?林二德能给这些照片唬住?”“嗯,他代入自己了。”喻樰相当配合,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如此,是他想象力太丰富了。”他身边还有两个捧哏,一唱一和。邵时卿说:“对,做贼心虚,害怕鬼敲门。”李长生跟着点头:“赶紧回头是岸,起码不用上刑场,态度良好还能少判几年。”“……”张锐的眼神更加复杂,南宜这伙人怎么回事,都把人当傻子吗?队长带头编瞎话,还能不能好了?刘晨毅脸色难看,显然也没料到他们能包庇易时到这种地步。心里冒出和张锐相同的想法:易时这种定时炸弹不是早丢早好,怎么一个个护得跟什么似的?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