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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念絮眉眼凛冽,带着嘲讽之意:“殿下尽管安心,我非家父,更非温氏。”沈穆笑笑,反问道:“你为何觉得,我是在试探你?”若说起冷漠和气势迫人来,他着实比柳念絮条件好了太多。柳念絮整个人生的弱柳扶风,粗粗一看便是个柔弱美人,没有丝毫攻击性。但沈穆不同,身姿挺拔,眉眼锋利,棱角分明。整个人只消沉下来不笑,就足以让人害怕了。“殿下这样的人,无缘无故提起弟媳,若说不是意在沛公,难道还在于她本人吗?”柳念絮并无丝毫畏惧,只跟着冷笑,“她何德何能,要殿下在我跟前提起?”沈穆这样的男人,将她从浔阳侯府接出来,甚至都不愿主动提起温圆圆,现在倒装作一幅无辜的模样。“我并无此意。”沈穆叹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何如此在意温圆圆,甚至于连贵妃在你眼中,都不值得你舌战一场,这温氏,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他道歉,十分诚恳:“是我之过,没有将话说清楚,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定会直言。”又忍不住感慨,“我单知道你聪慧,却没想到你这般敏锐。”“你想说我多心就直说吧。”柳念絮淡淡道,半分不生气,“冤枉了殿下,我向殿下道歉便是。”沈穆惊讶看着她。“你不必这么看我,我也不是一直都强词夺理的!”沈穆低低一笑,倚着栏杆,抬头看天上明月:“罢了罢了,为个无关紧要的人吵架,有什么意思。”清明月光映出他冷淡的容颜,一如初见时俊美锋利,却少三分寒意,带了些随和。柳念絮站在一旁看着,低头轻轻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殿下说的是。”说完,抬头看着皎洁月色,柳念絮道:“这望月阁上看月亮,果真同别处不同。”“更大更亮吗?”沈穆轻笑,“我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偏你们都说不一样。”“那倒不是。”柳念絮回答他,倾城眉眼弯弯,笑意染着月光,“是人心不一样。”沈穆转头看她:“你一说人心,我反而觉着你刚才与我生气的话,给别人听去,说不得以为你在吃那温氏的醋,见不得我提她一句?”柳念絮微怔。“那殿下也可以这么想。”她自是不愿落在下风的,懒懒开口,难得带了些小姑娘的真诚娇俏,“觉得我是在吃醋更好一些,省的殿下生气。”“我可没跟你生气。”沈穆瞧着她这副神态,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忽然感慨一声,“还是个小丫头呢。”十五六岁,鲜花般的年纪。可他哪儿见过姑娘,只当柳念絮是平日相处的男人们,用力也没想着轻一些,落在人家后脑勺上,跟推人似的。柳念絮被他揉的一个踉跄,也顾不得他说的浑话,扭脸怒视:“你推我干嘛?”这楼高将有五丈,若被推下去,太子殿下便是未婚先鳏。沈穆也惊住了,下意识问:“你们小姑娘都这般柔弱吗?”柳念絮顿了顿,竭力维持温和:“殿下,我以为您知道的。您看看我这小身板,还望您日后下手轻些,别早早害自己做了鳏夫。”“别说些不好听的,动不动诅咒自己,像什么样子!”“没什么呀,”柳念絮抿了抿被他揉乱的头发,随意道,“若咒两句有用,那我爹现在都成一堆白骨,给扔在乱葬岗里头了。”可见,上天是根本不管凡人说了什么的。沈穆又沉默许久,才叹息道:“原来柳大人每天都活在旁人的诅咒里。”倒也没有再发表意见。柳念絮轻嗤一声。沈穆摸了摸鼻子,又靠回栏杆,今天第二次道歉:“不该推你,我错了。”听着他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不知为何,柳念絮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快意,就好像是活在人世中,第一次被人当做一个寻常人。这种感觉,很稀罕。她便没有说话。两人静静站在高台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月色清凉,散在地上,给天地蒙上一层浅浅的白纱。落在人的眉眼上,朦胧的美丽,令人心醉神迷。柳念絮回到浔阳侯府时,夜色已深,沈穆将她送到门口,看着她被人迎进去便准备离开。耳边却传来女子清清淡淡的嗓音。“温氏女与二公主有嫌隙,我需得要她离间温家和二皇子的关系。”沈穆一怔,她是在回答刚才的话吗?柳念絮却未曾多言,提起裙摆,踏进门内。老太太年迈,早熟睡了,唯有大太太二太太带着周氏苦熬,等她回来。柳念絮惊讶道:“舅母和表嫂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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