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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洗发任务的最猛胜散去,坂田银时向上捋过头发,不至遮住视线,热汤扑了把脸,抹去残留的皂香。
“酒。”
一只最猛胜飞到坐骑阿哞的后背,爪钩翻找包裹里写了酒标志的物品,找到之后又提溜给了坂田银时,小壶酒和一个小酒盏。
酒是买来的,五谷酿出来的滋味,坂田银时小口小口入喉,舍不得太快喝完,上一回是他专门跑了一趟人类街市带回来的。
喝完小酒盏里的,坂田银时舔了舔嘴唇,拿空杯对着空气晃了两下,最猛胜竟然心领意会,为他重新蓄上。
邪见沉默着,他怕再这样下去,他家的银时少爷会被养得四肢退化。
坂田银时把空酒盏丢给最猛胜,“记得放回老位置,我要留着下次喝,对了,干净的衣服、鞋袜也正好拿来。”
坂田银时一声吩咐,最猛胜照着忙活。
出水换上新和服,喝酒兼泡澡的缘故,坂田银时两侧的脸颊透红。
靠的近了,邪见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酒气,捏住鼻子说:“银时少爷,幼崽大清早不宜饮酒。”
“不就偶尔喝一点。”
邪见:“你的一点不是一点。”
“我已经控制好多了。”
短发的好处显着,坂田银时先是甩了甩头发去处沉重的水分,然后一个人坐在太阳下等自然干。
微风徐徐,沐浴着阳光也不觉冷,恰到好处的温和舒适。
铃举了木梳子,一遍一遍的梳理银时的卷毛。
坂田银时刚喝了酒,全身的精神呈现最放松的状态,不免昏昏欲睡,两眼皮几乎合拢。
“首领,那边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至于旁边的,是不是妖怪?”
邪见身形矮小,陌生男人口中的首领便没放眼里,“一个小妖怪罢了,有今天的好东西在,我还会怕他不成。”
“底下的人说他们在这待了好几日了,但看他们的衣着不像穷困人家,难道是哪家的夫人带子嗣出来游玩。”
“笨蛋,贵族出生的夫人怎么会到这种穷乡僻壤,不过你说的没错,这女人和小孩穿得精致,一定有不少钱,快点动手,到时他们身上的钱就归我们了。”
隐秘的草丛里站出一排人影,手持武器,身上的打扮揭露了他们山贼的身份。
对于失去人性的山贼,杀人越货犹如家常便饭,碰到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小孩更不会心慈手软,反而会高兴于自己的运气。
铃笑着梳理银时的天然卷,要说银时头发卷,神奇的是处处没有打结,每一下都顺畅的一梳到底,其实银时也有继承到杀生丸大人的发质。
意外横生,山贼们的出现打断了温馨的母子时光。
莫名其妙来了搅合的人类,并且来者不善,邪见忿忿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是你们该过来的地方。”
山贼轻嗤:“一个小妖怪竟敢对你爷爷我大呼小叫,那边的女人,识趣点就自己交出钱,不然待会儿怎么死你不会想知道的。”
听他居然威胁铃,邪见又惊又气,“愚笨的人类,你们知道这位夫人是谁吗?!”
邪见的话逗笑了山贼们,几乎每个死在他们手里稍微有点钱的人全会靠这招虚张声势,事实证明他们依旧活得好好的,“哈哈哈哈。”
铃脸色煞白,手中的梳子不受控的滑脱,山贼给她带来的印象刻骨铭心,她过去的家人便是被山贼杀死的,那个可怕的夜晚,爸爸妈妈的血溅上门窗,哥哥的血染红了水缸,门外有人在哭,更多的人在狂笑,与此刻的笑声别无两样,仿佛经历的画面重现眼前,铃的气息不稳,肌肉性记忆的惶恐。
可看到睡在她怀里的银时,铃用双臂紧紧抱住,害怕到颤抖的声音异常的坚定,“请你们离开。”
“死到临头了,还请我们走,不愧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山贼哂笑,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动手。
邪见气得呱呱叫,这几个人类真不怕死,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他们的勇气。
山贼掏出了武器,铃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杀生丸大人。’
狂风大作,迷的人眼睁不开,山贼们不知所措,嚷嚷是哪里来的风。
杀生丸从空降下,站在铃的前面,挥了挥袖子,一群山贼狼狈掀飞。
被吵闹声弄醒的坂田银时迷茫的摇头摆脑,“嗯??”
他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上演大白狗救美了。
“杀生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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