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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跑越快,在风中雨中,变得轻盈,变成渺小的一个点。“跑啊,殷显。”她拽过小娃娃的手,他们一起跑。没人知道方向,要跑去哪里安全。衣摆沾上溅起泥点,顺着额头滚落的不知是汗还是水,身后追来的脚步声如影随形。抹了把汗,殷显伸手往右前方一指。“那儿!”雨水冲刷后,露出面貌清明的山间,他们奇迹般地看见了房屋!被一道大铁门挡开的房屋!“有门挡着怎么过啊?”王结香脚步不敢停,殷显比她更快地跑到门前。大门底下有半臂高的缝隙,只见他双手握住栏杆的最底,脚往前,把身子往门内一送。仿佛荡秋千似的,殷显消失在了王结香的视野。“聪明还是你聪明。”她大喜过望,有样学样地随着他,从铁门下的窄小缝隙钻进到另一边。男人不久便跟到门前,上锁的大门被他晃得吱呀作响。俩小孩会和后,自动牵上了手,继续向人多的地方跑。渐渐地,殷显认识路了。“那边是村口,有个亭子。”他领着她过去,远远地,已能见到有几个大人在亭子中躲雨。这说明,他们终于安全了!王结香和殷显在亭子的一个角落坐下,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视。本该大哭一场的劫后余生,她却忍不住想笑。气都没喘上来,她一笑,笑声是扑哧扑哧的,怪得很。她笑殷显也跟着笑。小孩的头发被雨打湿后变成一缕一缕的,他头发短,脑袋上好似顶了只滚满露珠小刺猬。这时候多可爱,殷显才四岁,笑起来有虎牙。那一定是乳牙吧?长大就没有了。她有点想问他:“你小时候怎么这么傻啊?”不过她知道他听不懂。亭子里的其他人朝他们俩投来异样的目光。见他们浑身脏兮兮,以为两小孩冒着雨出去玩了。在大人的目光中,殷显敛住笑容,慢慢恢复了她初见他时的拘谨。望着亭外的雨,他一脸神游。“别担心,”王结香拍拍他的肩:“雨停了,我送你回家。”“回家……”殷显扁着嘴,喃喃道:“今天的古诗,我还没有背下来。”又是古诗。王结香凝视着小孩那双写满忧愁的眼睛,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一些东西:殷显被那个男人骗走,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天真,轻信陌生人说的话;一方面是因为,他今天还没背好那首很难的诗。即便在板车后座,即便是意识到自己遇到坏人,他心里仍旧放不下那份忧虑: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快要下班回家的妈妈。“古诗叫什么名啊?”殷显看向王结香:“夜雨寄北。”“你四岁背这个?”王结香惊得嘴能塞鸡蛋了。她印象中,这个是她上初中学的诗吧。好在,这首她还会,要是殷显再背下去,她的知识储备就不一定够了。“好,夜雨寄北,”她清清嗓子:“诗的第一句是什么来着,你起个头。”“夜雨寄北,唐,李商隐,”殷显照着印象,结结巴巴地背给她听:“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巴山……”“巴山夜雨涨秋池。”她替他接下去,一字一句道。“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殷显看王结香的眼神中写满了敬佩。她沐浴在他的尊敬中,做老师做得更起劲:“你跟我念,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殷显默默指出:“你念得一次比一次快呢。”雨停了。行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亭子。王结香教的最后一遍,小殷显流畅地背诵出了《夜雨寄北》。村中炊烟寥寥,她准备送他回家了。走出亭子外时,有一个黑黑的影子,从树丛蹿到他们跟前。“是野兔!”殷显蹲下身,把它从地上抱起来。“别碰!”王结香喊他都来不及。如今的她对这玩意儿相当敏感,“殷显被兔子王绑架兔子岛压寨”学说,正是她本人提出的。兔子被殷显举到王结香跟前。“你会害怕兔子吗?”她皱着的眉,在看到兔子的那一瞬间舒展开,因为她的眼睛瞪圆了。“你看到了吗?它脖子上,有把钥匙。”殷显往她说的脖子一看。“真的呢!”他开朗地拽下钥匙,递给她。钥匙的落下,仿佛是电影开了慢倍速。两人的视线聚焦在钥匙,男孩和女孩的脸,被迅速调暗颜色。当钥匙,落于王结香掌心的一刹那。整个世界坍塌于虚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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