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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下个月的房租,”房东大婶顿了顿,见她还是懵懵的,继续解释道:“我们城里租房,租金都是要提前交一个月的,这钱你月初就该给我了。”“能不能月底补给您?”这会儿王结香的兜里哪里有钱,别说两百五,连五十也拿不出来。“我之前的工作没了,现在新找了个工作,没到月底店里不发工资的……”他们说话间,她隔壁邻居回到家。房东跟他打了个招呼。“小殷,这么晚才回来呀?”邻居朝她点点头,进了屋。王结香站在墙边,想着钱的事,无精打采地低着头。“刚才说到哪?”房东大妈转头看她:“你现在能把房租给我吗?”她搓着手,声音轻轻:“实在抱歉,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好吧,最迟是月底,下不为例。”房东叉着手,表情不太甘愿。“我这儿虽然设施比较简单,但地段好,不愁人租的。我丑话说前头啊,要是你月底再拖延不交租金,别怪我把房子租给别人。”“月底我一定交!”王结香感激地鞠躬:“谢谢您,谢谢您。”她决心好好工作。至于那些微妙的不舒服,能忍则忍,无所谓了。强出头王结香下定的决心,在第二天就破功。事情发生在关店之前。时间晚了,店里客人少,大部分的店员手上闲下来,聚在里间休息,有的人玩手机,有的人抽烟。王结香在收晒好的毛巾,这活她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就让姜冰冰先去坐着。店员们讲着一些没营养的话题,王结香会注意到那边,是因为听见姜冰冰喊了句:“滚一边啊,你烦死了”。转头看向里间,她见到有个男店员把头靠在姜冰冰的肩上。那男的像块牛皮糖,姜冰冰躲开,他又黏上去。他算是店里比较有资历的理发师了,上次掐了王结香腰的也是他。“冰冰啊,哥哥好累,你来给哥哥按摩一下吧。”姜冰冰推他胳膊,嗔怒:“我按摩要收钱的,你给我钱吗?”“给呀,”他油腔滑调地回道:“你揉得我舒服了就给。”旁边的店员挤眉弄眼:“浩哥,哪种的舒服啊?”几个人眼神对一对,会心一笑。“这个舒服很微妙哦,我们冰冰的小手给你一揉,会叫你越来越精神,晚上睡不着。”“是呀,你原来软的,冰冰的技术啊,帮你揉一揉,你被揉硬了,不得浑身燥热,难受要死。”男店员斜了眼说话的人们,将姜冰冰的手抓过来,放到自己腿上。“你们这群男的是真的坏。冰冰,别听他们的,坐过来帮我按摩。”“别了吧。”姜冰冰脸色不大好。她想抽出自己的手,无奈被攥得太紧,无法脱身。王结香走进里间,二话没说把水温调到最冰,拿起花洒,直接淋向姜冰冰周围的那些男人。男店员们被浇了个猝不及防。他们从椅子跳起来,四处躲闪,嘴里骂着脏话。正在剪头发的店长冲进来,夺过王结香手中的花洒。那个叫浩哥的最恼火,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他冲上来就要打王结香。人家拳头要落下来,她完全不躲,梗着脖子瞪着眼珠和人对抗。“行了行了,”店长把他们隔开:“外面还有客人,你们怎么回事?”“谁知道啊,疯婆娘一个,老子招她惹她了?”浩哥踹翻椅子,满脸怒气:“妈的,你必须给我道歉。”“你做了什么,你说了什么,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该道歉的是你。”王结香挺直背脊,堂堂正正地和他对质。浩哥接过别人递的纸巾,擦着身上的水珠:“妈的疯母狗冲上来就咬人,我倒想听听,我怎么你了?”“你摸姜冰冰了,她不乐意,你耍流氓,全部人都看见了。”她的眼瞳黑白分明,声音清亮。她说完话,目光扫向在场的所有人。人们下意识地躲避她的视线。店长看向姜冰冰。她明显是被这突发状况吓坏了,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店长权衡之后,选择对话王结香。“我知道你们是老乡,你跟她要好,但你也不能在我店里找事。”“我没找事,是他,他们,”王结香的手指一一把刚才参与的男人点出来:“这些人,他们说话轻浮,动手动脚。”“我们打工,付出劳动做完分内的活,获得报酬。你打的工是理发的工,我们打的工是洗头的工,没理由我们要低你一等,无端受你欺负。店长,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她第一次在理发店里这么大声说话,到城市以后的第一次,勇敢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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