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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爱不会。
关珩做不到一直醒着。
和永生比起来,任何幸福、欢愉都太短暂,只有痛苦会放大,然后无休止地蔓延。
到了那时,宁秋砚不仅会成为被剥夺人类感知以血为生的怪物,充斥在他生命中的,也将同样会有无尽的等待与孤独。
人人短短几十年,关珩给予宁秋砚包容,宠爱与教导,以无形之手引领着适合他们的节奏。
就连这次也是,执拗的人类阅历有限,想法浅薄,行动莽撞又任性,但关珩默默地张罗了一切,用自我退让织下一张密密的网,给了人类不可思议的纵容。
因为他要宁秋砚这一生幸福快乐,灿烂鲜活。
宁秋砚喘不过气,心痛得绞在了一起,必须要按住胸口,隔着血肉按住紧缩的心脏,大张着嘴巴才能呼吸。
风声徐徐。
终于翻到了谜的最后一页。
他却发现,自己其实从未真正了解关珩。
夜色深沉,周围的街景与路人都是模糊的影子。
宁秋砚行走在大街上,走了很远才发现自己是在步行,忘记了骑车。
他没有告诉关珩自己会去,因为陆千阙说“为什么不直接过去”。
可是,等来到酒店楼下时,他又望而却步,直愣愣地盯着酒店高层发呆,试图辨别出哪一点亮光是关珩住的房间,关珩又在里面做什么。
站得腿都麻了,他才双手插进卫衣口袋,缩了缩脖子,走进旋转门。
一进入大堂,便有位年轻的女人走过来递给他卡片,说:“陆先生交待过您会过来,这是关先生的房卡。”
女人身穿酒店制服,亲和有礼。
宁秋砚接了房卡,不记得都回答了什么,思绪回笼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亮起的电梯数字。
关珩还是住在那一层,那一间。
他似乎对那个房间情有独钟。
宁秋砚走入长长的走廊,又在门口站了一阵,拿起卡片在感应器上轻轻一贴。
门开了,房间里只亮着台灯。
窗帘没有拉,从大片落地窗看去还是熟悉的夜景,以及,伫立在酒店与黑房子之间的溯京铁塔。
“咔嚓”,身后传来门自动合上的声音。
坐在窗前那个高大的黑影转过来,被那片璀璨炫目的景色一衬托,安静中透出极致的孤独。
幽深的双眸情绪平静,这世上无人理解他的内心。
宁秋砚张了张嘴,没能马上喊出关珩的名字。
关珩道:“你走了一个半小时。”
关珩对宁秋砚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从宁秋砚离开黑房子起,关珩便知道他会过来。宁秋砚蹬了鞋子,任它们乱七八糟地留在地板上,只穿着袜子朝关珩走去。
这样走路几乎是没什么声音的,但关珩听得清。
陆千阙说,关珩损伤了部分视力。
昏暗的台灯光线中,关珩凤眼微垂,视线专注地落在宁秋砚脸上,睫毛投下阴影。他瘦得可怕,脸颊是凹陷的,黑色长袍宽盈了许多,松松披在宽阔挺拔的骨架上。
他的情况在好转,视力已经完全恢复,比起前几天的情况要很多。
宁秋砚“嗯”了一声,带着鼻音。
嗓子发紧,他没法开口讲话,干脆拉过关珩的手拂开衣袖,观察关珩身上的伤痕。
关珩的手很凉。
与人类相似的那种如同生命力一般的东西从身体被抽走,导致胳膊干枯,青筋凸起,有种让人不适的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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