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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一起一天了,”他慢悠悠开口,“都还没有过肢体接触。”陈岸的神情开始有些不自然,两边脸颊也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周徐行坚持表达着自己的诉求,“这不利于我们的感情进展。”“那你你想”周徐行不知羞耻,羞耻的就是陈岸,他支吾了半天也没问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车里光线昏暗,只有路灯隐约透过车窗照进来,周徐行的眼神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深情,“我想亲你。”“可以吗?”陈岸没有回应,过了两秒一声不吭地探过身亲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周徐行的唇上转瞬即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红着脸缩回了座位上。周徐行低头笑了笑,伸手解开了安全带,靠近副驾驶的人,不满地说了句,“还没那次喝醉亲得久。”然后一只手扯过陈岸,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颈上,闭着眼深深吻了下去。直到亲得对方脸颊发烫,手指尖泛着粉,气息也喘不匀,才堪堪把人放开。亲完了还意犹未尽地摩挲着陈岸的下巴,说了句“回去早点休息”,然后心满意足地目送对方进了小区。周徐行开车回家的路上点开了车上广播的音乐频道,忍不住跟着哼起歌来。这是他近期过得最心情愉悦的一天,他终于可以站在足够有说服力的立场,肆无忌惮地对陈岸表现出自己事无巨细的关心和过度的占有欲,在陈岸的人际关系里变得独特这件事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车停在红绿灯口,周徐行看了眼手机,心里痒痒的。陈岸在干什么?他忍不住想。周徐行盛古要出国了。陈岸是很突然地得知这个消息的。“他家里人一直想让他出国,”楚宸亦说,“他家是离异家庭,父亲在国外,出国手续好像前段时间就办好了。”“我就想着我们明天一起吃个饭,就当给他送行了。”聚餐的地方就在楚宸亦的酒吧,楚老板为此还暂停营业了一晚,给大家创造了个清净的环境。说是散伙饭,但毕竟盛古也不是不回来了,顶多两三年见不着,吃饭期间大家还是说说笑笑,乐队的几个人搂着盛古聊起之前有趣的事,越喝越高,逐渐上头得话也说不清了,盛古虽然也小酌了几杯,耳朵有些红了,但吐字清晰眼神清明,还谈不上是喝醉的程度。陈岸看水壶空了,就起身去吧台接水,接到一半发现盛古慢悠悠跟了过来。他走到陈岸身边停下来,却没看他,只怔怔看着快要接满的水壶。陈岸看了他一眼,“口渴了吗?”盛古笑了笑,摇头,“想跟你说说话。”又没等陈岸开口问,他接着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陈岸关掉饮水机的按钮,微微侧身,“想说什么就说嘛,”他调侃道,“之前不是很健谈的吗。”“嗯,”盛古低下头,“可现在你有男朋友了。”盛古的语调很平稳,但依然难掩失落,“楚哥说是你喜欢的人。”陈岸的笑凝固了一瞬,低着头没应声。“是上次来接你的那个吗。”陈岸点头。盛古也不说话了,在陈岸要回去的时候又忍不住问,“他喜欢你吗?”陈岸停下来靠在吧台边,回答得模棱两可,“应该喜欢的吧。”盛古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直接找了个现成的参照物,“有我那么喜欢吗?”陈岸被他突如其来的攀比心逗笑了,“你有多喜欢?”他问。盛古又沉默了,陈岸以为他为难了,正想打个圆场转移话题,忽然听到盛古没头没尾说了句,“其实我学习成绩还不错。”“嗯?”陈岸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如果我出国留学两年,再回来应该可以找个不错的工作,”盛古很认真地说,“我爸说等我工作了会给我买辆车,本来我没想要,但后来一想这样就可以接送你上下班了。”“我妈之前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一套单身公寓,如果我们在一起了,那套公寓可以卖掉去交新房子的首付。”“我其实不太会做饭,但肯定不能总让你做,所以我买了本学做饭的书,觉得自己在国外就可以练练手。”“我爸妈离婚了,这几年除了给钱也不怎么管我,我周围朋友也都知道我性取向,我们在一起我是会告诉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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