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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寒屿手中,他从来没有因为舒服而这样亢奋过。遮羞布并没有遮住他的羞耻,那浸满布料的潮湿,和布料本身的粗糙,给了他更多精神上的快感。“回答我。就这样,还是让我帮你脱下来?”荆寒屿将咒语灌进雁椿耳中,手转移到底部,拖着那两团沉甸甸的物事揉捏。巨大的满足带来更大的不满足,雁椿挺起腰,色情地在荆寒屿手上蹭。“脱下来。”哪怕是在被扯掉西裤时,雁椿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荆寒屿勾住内裤沿,缓缓下拉。向来被主人敷衍对待的东西兴奋地跳出来,打在荆寒屿手上。雁椿大口往肺里灌气,他从来没这么燥热过。“腿抬起来。”荆寒屿温声哄着,抬起他一边腿,将内裤扯到脚边,手回到原来的位置,再次握住。羞耻让雁椿不敢往下看,荆寒屿已经松开他的手,他想抱住荆寒屿,手却迟迟没有伸过去。荆寒屿吻他的唇,“不想看看吗?”雁椿摇头。他和荆寒屿都躺在沙发上,他衣不蔽体,最私密的地方也袒露给了荆寒屿,荆寒屿却穿得严丝合缝。他没脸看。“雁椿,你好像要射了。”荆寒屿全然不顾他的羞耻,恶劣地实时播报,“你在流水。”雁椿猛然抓住荆寒屿的脖子,有力的脉搏在掌中肆意跳动。下一瞬,却突然一惊,连忙松手。荆寒屿说:“你不想看的话,我可以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吗?”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雁椿,剥夺着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和理智。“可,可以。”荆寒屿声音更加温柔,“那我可以把你的手一起绑起来吗?”雁椿只想要更多,“可以!”荆寒屿伏低,吻他胸前的挺立,然后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他发出一声惊呼,挂在脚尖上的内裤掉落在地,昂扬的地方当空晃动,液体淌出来,顺流而下,沾湿了下方的丛密。荆寒屿将雁椿放在主卧的床上,从床头柜拿出黑色布条,先遮住他的眼睛,再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床头。雁椿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急,他蹭着荆寒屿,“你快点…”荆寒屿舔掉他嘴唇上的血,从侧面拥住他,双手套弄。雁椿喉咙里挤出呻吟,这个姿势让他轻易感知到荆寒屿的东西正顶着他。他以前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嗤之以鼻,现在他终于发现这句话没错。除了“更多”,他思考不了别的。他甚至想,在荆寒屿让他爽过了之后,他也要用手给荆寒屿做一次。不过很快他就连思考这些的空余都没有了——荆寒屿加快速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释放时他偏着头,将脸用力埋在荆寒屿怀里,但即便如此,也嗅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视觉受限时,感觉更加灵敏,雁椿知道自己下面很湿,却没办法拿纸擦掉,只能求助于荆寒屿。荆寒屿却说:“不擦。”羞耻像疯长的火焰,顿时撩遍雁椿全身。“你不能这样。”他听见自己用很低的声音说。听觉里没有抽纸的声音,荆寒屿可以不帮他擦干净,可荆寒屿自己的手呢?他明明射在了荆寒屿手上!唇舌舔舐手指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雁椿耳畔。他僵直着,都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的眼被蒙着,看不见荆寒屿在做什么。接着,他听见西裤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帮我一下,可以吗?”荆寒屿再次靠近,湿漉的手握着雁椿的手,语气像命令也像蛊惑,“像我刚才帮你那样。”雁椿机械地点点头,手指在荆寒屿的引导下向胯间探医。摸到的一刻,他忽然一缩,手腕却被抓住。荆寒屿说:“雁椿,帮我打。”“嗯。”雁椿又探回去,小心地抚摸。他实在是缺乏经验,拙劣的手活连自己都取悦不了,又怎么取悦荆寒屿?他有些着急,双手并用,意外的是,荆寒屿并没有因为他显而易见的生疏不满,从荆寒屿发出的喘息中,他能够判断,荆寒屿似乎是满意的。荆寒屿这么容易满足?雁椿什么都看不到,因此并不知道,荆寒屿俯视他的神情有多纯粹。他跪坐在床边,荆寒屿站在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肩头,像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宝物。荆寒屿射的时候,些许溅到了雁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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