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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跨过土地上膨出的巨大树根,指尖一抬,一簇火焰从地上升起,她弯腰扇了扇,火焰熄灭,枯叶之间露出一条被烧的焦黑的蜥蜴。
她弯腰,拎起蜥蜴的尾巴,拿到眼前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接着把这块黑乎乎的肉放进嘴里,嚼的很勉强。
要死,今天是她穿越的第三天,举目四望,别说人烟,连只野猴子都找不到。
我本是文明社会的女大学生,一朝穿越变成野人,v我一块炸鸡,听我详细讲述我的进化计划。
嘴巴里壁虎的味道有些不可描述,不知道是品种还是烹饪手法的原因,吃起来竟有爆浆的口感,她尽力往下咽,假装这是普通小零食,争取不浪费任何一点蛋白质。
“继续向这个方向?”她问,抬手虚指前方,脑海中不久便慢悠悠响起一道雌雄莫辨的声音。
[是的。]
云行认命咂舌,这森林大的有些超乎她的想象,高大的树木和低矮的灌木挤得人难以落脚,这里很潮湿,树干上布着滑溜溜的苔藓。她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醒过来,彼时她倒在满是落叶与腐土的地上,几只不知名的虫子趴在她的脸上,吓得原本还迷迷糊糊的她立刻蹦起来吱哇乱叫。
悲报,她穿越了,穿越地鸟不拉屎;喜报,武力值高,随身带系统;另附,她现在是女a,上半身一如既往,下半身忽添新丁。
云行感慨:“一般来说穿越abo的设定是需要我拯救失足美o。”
而不是荒野求生。
她拨开灌木,踩着枝条小心翼翼地前进,尽力不让周围的枝条勾破衣服,毕竟现在衣服仅此一套,没别的可以替换。
隔着老远她便听到溪水流动的声响,似乎只是一条不大的小河,她继续轻手轻脚不紧不慢的向前,植被越来越稀,露出鹅卵石的滩涂,水边站着几只白毛的水鸟。
好一派和谐美好的自然风光。
云行舔舔嘴唇,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壁虎奇异的口感,她盯着那几只水鸟,欣赏的眼睛都发绿。
火焰忽的从离她最近的水鸟身上腾一下燃起,另外几只鸟受了惊,展翅欲飞时也突然被火焰包裹住,化成几团扑棱的火焰,叫的很凄惨。
云行弯腰捡起几块鹅卵石,对着正在挣扎的几团火焰扔过去,打在它们身上发出砰砰闷响。鸟逐渐不再动弹,她便随便弯腰捡了几根树枝,走上前去扒拉了一下它们表面已经烧的焦黑的尸体,捡起来拎着往水边一坐,仔仔细细的开始拔没有烧干净的毛。
方才火焰的温度很高,几只鸟外面的皮肤都烧的焦黑,剖开肚子时里面却还是完全不熟,染了她一手的血。
她“噫”了一声,甩了甩手,干脆把这些焦尸按在水里掏掏掏,拽出来几块这样那样的她不认识的内脏,任由它们随着稍带血色的流水流走。
“说起来,内脏好像是能吃的来着?”云行突然微愣,脑袋里浆糊似的,她从醒过来就是这样,似乎是穿越的后遗症,或者说因为她还没降服好这具身体,她有点想不起生活中的一些琐碎的细节。
她挠挠脸,端详了一下处理干净的鸟肉,很快放下这个问题,鸟肉看起来收拾的很利索,她便不多纠结,把刚才捡起来的木棍削了削,遵循记忆中烤鸡的样子把收拾好的鸟叉起来,架在几块石头上,又在石头之间生起火。
她蹲坐着,实在无聊,一边仔细控制火势一边随意问问题:“我能回去不?”
[你会获得新生。]
回答的真玄乎,云行撇嘴:“怎么说?”
[得到力量。]
牛头不对马嘴的,云行捏了捏鼻梁,索性暂时放弃交流。
她把手中油滋滋的鸟翻了个面,火焰乖顺的循着她的动作起伏,她会控制火焰就像她能控制自己的手脚,动作间自然地不像是两天前刚学会的能力。
新世界的体系有趣又复杂,能力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灵以及另外一种特殊的生灵,前者分别操纵相关元素,后者则是以治愈为基础的多种能力不一的异能。异能者理解万物的规律与构成,继而控制相应的物质,而普通人则仿佛天生脑子就少好几根筋,他们无法理解相关的知识,这让他们很难通过学习了解和改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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