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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柚想了想,这才皱着眉头接了,“喂?”那头没有回答,只隐约有呼吸声传了过来。“喂喂,你是谁?”旬柚又问了一句,然而那边依然没有人开口,只是呼吸声加重了一些,“再不说话,我就挂了。”说着,她便要按了挂断。“……是我。”这时,电话那头的人终于开了口,旬柚拿着手机的手指蓦地一紧。“柚柚,我有点不舒服……”是祁岸。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又沙又哑,隔着电话,也能听出他的不对劲,像是发烧了。宿舍里,祁岸满脸绯红,确实是发烧了。他躺着床上,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平日里清明的神智也开始模糊不清了。他没有回家,这几天,一直是自习室、研究室和宿舍里打转,就像是一个陀螺,一直不停地运转。今天从自习室回来时,祁岸隐约感觉头脑有些发沉。他没有太在意,只是到了晚上,情况变得严重了。他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打开了手机,恍若还在梦中。“不舒服就去医院,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吗?”手机里,传来了她熟悉又平静的声音,竟是那么的陌生。旬柚的声音是出奇的冷淡。“……柚柚,你在哪里?赵光明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但电话那头的人只是沉默了一瞬,像是没有听懂似的,直接忽略了她的回应,声音里似是含着一丝极淡极淡的委屈。“祁岸,”旬柚捏紧了手机,沉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既然还有精力给前女友打电话,那应该还没病到起不来,估计也能自己叫救护车,我就不多管闲事了。”“……你不是她,不是柚柚。”那头,传来的是男人沙哑的声音。有那么一刻,祁岸甚至觉得自己灼烫的身体陡然冷了下来,可很快,汹涌的热潮便又像是洪水一般朝他铺天盖地的冲击了过来。他想,他定然是在做梦,现实中她从来不会这么冷酷。祁岸快速的挂断了电话,心里掠过一丝慌忙和茫然。他想要这个梦快点结束。公寓里,旬柚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沉默了一下,书房中一时安静了下来。然后,她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备注“路阿姨”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喂,柚柚,这么晚了找阿姨什么事啊?”路阿姨是祁岸所在的男生宿舍楼的宿管阿姨。因着旬柚之前经常去找祁岸,也为了多知道祁岸的事情,所以和路阿姨关系混得挺好,她还特意要了路阿姨的联系方式。若不是这次祁岸突然打电话来,旬柚都忘记了这回事,如今再给路阿姨打电话时,她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之前和祁岸分手后,她直接拉黑了祁岸的所有联系方式,倒是没有把其他与他有关的人拉黑。“路阿姨,您睡了吗?”旬柚笑着道,“如果您没睡,可以去祁岸宿舍看一下吗?他好像生病了,应该是发烧。”“啊,真的啊?那我去看看。”路阿姨自然也是认识祁岸的,闻言,惊讶的提高了音量。住进这栋宿舍一年多了,祁岸还从来没有生过病。“如果他很严重的话,就请您帮忙叫救护车吧。路阿姨,谢谢您,辛苦啦!”“哎,说什么谢。这也是我的工作嘛,那待会儿你要过来吗?”“不了,路阿姨,我已经和祁岸分手了。”旬柚顿了顿道,“之前一年多谢您的照顾了,以后我就不来打扰您啦!”“分手了?!”路阿姨自然不会和年轻学生们一样会去刷论坛,所以倒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她本来还在奇怪,这些日子怎么都没看到旬柚了,原来竟是分手了?“嗯。本来已经没联系了,今天他可能烧迷糊了,电话打错,打到了我这个前女友这里。”旬柚笑了一声,“虽然分手了,但好歹谈过一场,我也不可能真眼睁睁的看着他烧死,就当是前女友送他的最后一分温暖吧。”闻言,路阿姨叹了口气,倒是也没多问,只道:“那行,我这就去祁岸宿舍看一看。柚柚,咱不伤心啊,你条件这么好,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嗯,我也这么觉得。”旬柚毫不客气的应了一声,脸上笑意更深了一些。和路阿姨说了再见,旬柚便挂断了电话,脸上还带着尚未消失的笑意。“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旬柚扣上手机,一转头,对上了两双挺像的大眼睛,吓得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晏时今和七号都没有说话,只齐齐的看着她。“他生病了,听起来还挺严重。”半晌,晏时今才终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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