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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都评评理,这小伙子的狗把我家小孩吓哭了,最后他还让我家小孩给那只牲口道歉,还有没有天理了。”
江淼被她这不讲道理的尖酸刻薄样气得发抖,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起来,大多是偏向妇人那一边的言论。
宋砚舟拳头握的死紧,半晌,他深吸了口气,“女士,请你讲点道理,你如果想要证据,可以去监控室走一遭。”
听见监控俩字,那妇人声音更加尖锐,“去什么去,我家小孩又没错。”说完,她又转向身后抽噎的小孩,“你丢那畜生了?”
那小男孩目光飘忽,片刻后,他抽噎着摇了摇头,“我没有。”
话音刚落,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扎着两个丸子头,身着一身小粉裙,个子也才与宋砚舟膝盖一般高。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话却坚定:“他说谎。”
女孩说:“我刚刚站在旁边都看到了,他和另外三个男生一起丢那只小狗玩,都砸到那狗狗好多次了。”
那妇人皱了皱眉,“你哪来的小孩?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不能看他长得好看就偏袒他。”
那女孩身后跟着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出尘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朝那妇人稍稍点头,“梅姐,这是我家的小孩。”
只一瞬,那被称作‘梅姐’的妇人脸上立马变换了神色,堆出一抹笑,“哎哟,房东太太,您怎么来了?”
女人笑笑:“今天没什么事,正好来收收租。”末了她又道:“我家小孩从来不撒谎的。”
那梅姐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冷着脸扭头问了问躲在后面的小孩:“你真丢那狗了?”
人群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聚集在那小孩身上,那点微末的侥幸心理和仗势欺狗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他哇的哭起来,大声道:“我就是好奇丢着玩玩。”
梅姐象征性地轻拍了下小男孩的头,怒斥道:“以后有主的畜生不许丢,记住了吗?” 小男孩哭着点了点头。
梅姐有些谄媚地朝那位被称为房东太太的女人笑起来,“误会,都是误会。”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带着贝贝去收租了。”
话落,女人朝着众人微微颔首,牵着小女孩在梅姐的目送中走远。周围的人群也散开了。没一会儿原地只剩下宋砚舟和江淼以及那个梅姐和她的小孩。
宋砚舟冷眼看着女人站在原地没动。
梅姐觑了眼宋砚舟,“误会都解开了,还站在这干嘛?”
宋砚舟看向小男孩,一字一顿冷声道:“让他跟我的狗道歉。”
在宋砚舟的森然的凝视下,女人刚刚嚣张的气焰也下去大半,梗着脖子,声音小了几个度:“不就是一条畜生,打就打了,还能比人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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