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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原狎昵一笑,“呦呦呦,害羞了!”他凑近他,细眉一挑,语气暧昧:“一整个寒假哎,你们有没有……”
“哎呀!你好烦啊!”白绒狐推开舒原,语速极快:“才没有,你都在想什么!”
“嘁——”
—
虽然开春了,天气仍有些寒冷,他窝在迟朝洲怀里根本不想出来。
狗血电影的开头,主角完成生命大和谐之后,攻嫌弃受是个beta,无法被标记,无法散发信息素,也没办法抚慰易感期的alpha,于是出,轨了。
白绒狐陷入了不好的回忆里,他指尖摸索到自己的腺体,那里仍扁扁的,没有凸起,也没有信息素。
这段时间被人小心呵护着,他都快忘记曾经的事,忘记他已经不是个完美的oga了。
“啪——”
电视被关掉了。
他的脸被迟朝洲捧起,细碎的泪珠被吻去,那眸底一颤一颤的水光看得人心生爱怜。
“没关系的宝宝,医生说药快制好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到。”
男人紧紧拥着他,声音又沉又哑,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可目光却锐利如鹰隼,眼眶泛着冰冷的猩红。
两天前,他收到消息,姜潮很可能潜伏回了帝都。
男人不停地安慰少年,紧密而又干燥的吻不断落在少年的后颈。
白皙的肌肤逐渐泛起红,像一个白软团儿上打了腮红,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口。
少年对男人的隐忍未察觉分毫,他长睫轻飘飘地扇动,双唇止不住颤抖,破碎的泣音揉着乞求:“标记我吧。”
“求求你……标记我吧……”
男人瞬间收紧臂膀,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在危险的边缘冷静下来。可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可怕,“宝宝乖,等你好了我再标记,现在不可以,我怕对宝宝有伤害,嗯?”
白绒狐完全听不进迟朝洲的话,只一味哭着乞求,大有一种如果迟朝洲不答应他,他今天就哭死在这里的架势。
“……”迟朝洲无奈地叹息,他拨通医生的电话。“标记他……”
“好,我知道了。”
白绒狐抬起一双兔子眼,红通通的眼中凝着希冀,他嗫喏地开口:“可以吗?”
男人轻轻颔首,“疼就告诉我。”
白绒狐破涕为笑,抓着男人的手引到腺体处,“这里!”
静谧的房间内衣物摩擦的声音格外刺耳,一丝丝钻进他耳朵里,带着热意,带着暧昧缱绻,让他羞怯。
唯一能缓解过多热气的是贴在后颈处冰凉的唇齿。
尖锐的牙尖抵在细嫩的肌肤上,如一头凶猛的狼般蓄势待发。
“确定吗。”
“确定。”他咬着唇,声音闷闷的,并不清晰,但很坚定。
“好。”
似乎有一声细微的扑哧声,血液争先挤出肌肤,还没来得及流下就被男人一一舔。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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