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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亮着暖黄的灯光,温南端着搪瓷盆走进厨房,舀了半盆热水,小心的端到井边又压了少半盆井水,她端起有些满的搪瓷缓慢的站起身进屋关上门,因为手心有水泡,还有被草割伤的伤痕,一碰热水就疼,她磨磨蹭蹭洗了大半个小时,硬生生将热水洗成凉水。
外面来回有两趟脚步声从窗前走过,没一会传来泼水声和关门声。
温南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把脏衣服拿到井边洗干净,洗衣服用的凉水,带有伤的双手放进去舒服了一些,洗完衣服,手疼,没办法拧衣服,随便拧了几下就湿哒哒的挂在陈叙的军装旁边,男人手劲很大,军装平整的晾在绷绳上,没往下坠一滴水。
她甩甩酸疼的手,看着手心四个水泡,有两个特别大,看着触目惊心。
温南用手指压了压手心的水泡,又看了眼陈叙和陈奶奶的屋子,都熄灯了,她犹豫了一会,放轻脚步走到陈叙屋门前轻声敲门:“哥,你睡了吗?”
“有事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隔着一道门传出来,听着没有半点睡意。
温南小声说:“你屋里有针吗?我借来用用。”
陈叙猜到她要做什么,起身拿起搭在床尾的裤子穿上,温南在屋外面听见了一声皮带扣闷响的声音,紧接着屋里灯拉开,男人穿着工字背心打开门,看了眼站在屋门外,仰着小脸冲他弯眉笑眯眯的温南,转身回屋里:“我给你拿。”
他打开桌上的铁皮盒,从一坨小线团里抽出一根针转身递给她,在温南伸手接针时,瞥了眼她手心的水泡,想到她承受疼痛感的耐力可能要小一点,于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挑水泡的时候忍着点,会有点疼。”
温南:……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没胆子自己动手了。
温南捏着针,看了眼手里的水泡,实在没勇气下手,于是抿了抿唇,抬头看向门内的陈叙,将针递过去,有些难为情的开口:“你帮我挑可以吗?我自己不敢挑。”
陈叙眉心轻蹙了下,看着眼前递来的针,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越过温南走到院里:“到院里给你挑。”
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子不合适,他一个大老爷们没事,但得考虑女同志的名声。
温南跟在陈叙身后,男人身形高大挺拔,肩膀宽阔,投在身后的影子将她彻底的笼罩在阴影里,她小跑到小方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看着陈叙拉开灯走到她身边蹲下,男人个头拔高,就算蹲着也比她高出半个头,他低着头,声音压的很低,在寂静的夜里有种低哑的磁性。
“把手放桌上。”
温南照做,将右手平放在桌上,陈叙一手掌在桌角,一手捏着针戳向温南手心的水泡,针尖闪烁着暖黄灯光的亮度,温南下意识绷紧身子,咬牙闭眼将头转向一边,感觉到手心微微刺痛时,没忍住瑟缩了下手臂。
“别动!”
男人迅速捉住她的手指捏住,让她动不了,也握不了拳。
陈叙捏着针尖戳进薄薄的一层皮里,温南咬着唇轻哼了下,那一声小小的呜咽跟猫儿一样,在夜里很是清楚,手心的手指挣扎了一下,男人捏着温南手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低沉的声线比刚才暗哑了几分:“再忍忍,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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